,沒有那麼強有力的顎骨它根本無法撕咬人肉,所以這魚定然是食草無非食肉。”

藍苓愣了一下,回頭看向那成群翻遊的銀魚,一時語塞,這魚確實不吃肉食,養來也只是因為那滿身銀光閃閃的鱗片,每次走到這都為了給那群女人個下馬威,沒想到今日卻吃了癟。

再次看向那重新低頭的路友兒,藍苓的嘴角勾笑,看來這女人應該不像其他女人那麼輕浮愚笨,應該好玩一些,但那又怎樣,進這王府的女人全是看重了宮羽落的身份權利,最次也是看上他的皮相,宮羽落惡名傳遍了京城,如若真是好人家的姑娘,誰願意進著臭名昭彰的蘭陵王府?

路友兒突然覺得這貌美管家對她態度好了一些,雖然還是那幅表情,雖然還是沒說話,不過剛剛那種強烈的排斥感減淡的許多。

蘭陵王府廳堂,宮羽落已經在此等候友兒多時,而友兒自然也低著頭進去,在藍苓的示意下坐在客位上。

宮羽落斜眼看了看路友兒,面色陰沉,雖然並不是十分討厭這女人,不過也說不上喜歡,他不喜歡女人的事實已經將近二十年,根本不是一朝一夕能改變的,而如今能讓路友兒來他府中也是因為受了皇上和太后的威脅,想想自己王府也算大,為了未來的榮華富貴,他也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路友兒?”宮羽落聲音揚起,有一絲厭惡的情緒在其中。

低著頭的友兒瞬時打起了精神,“回王爺,民女在。”說著便站起身來。

宮羽落看了她一眼,發現這女人雖膽怯,但從始自終沒偷看看過他,也沒對他拋媚眼,應該還算可以忍受。“我說路友兒,你就這麼想來本王王府?本王是斷袖你可知道?”

自然知道,不然也不會來。

友兒心中默語,卻沒說出來,“民女……不知。”

“那你現在知道了,你還留在這嗎?”聲音有絲不耐。

“既然民女來了,想追隨王爺,便萬不會回去,民女不在乎。”聲音十分肯定,這讓宮羽落很是驚訝。

就算是宮羽落每日只會吃喝玩樂調戲美男不過該有的判斷也是有上一些,這女人與之前來的鶯鶯燕燕不同,之前那些女人只要聽到他說這些話,便立刻對他拋媚眼,那表情就彷彿在說——“王爺,奴家不會讓你繼續斷袖。”想想都噁心,不過這路友兒從始自終都沒看他一眼,難道她看上的只是他的地位?只要給了她地位她便不在意他的男寵們?

如若是這樣,那還真是不錯,既堵住了悠悠之口,又不妨礙他玩美男,不錯不錯。

要知道今日在那朝堂上,文武百官最少蹦出來一半人彈劾他,非要他“改邪歸正”娶妻生子,想想渾身雞皮疙瘩又起了一身,女人……他這一輩也不想要。不過此時這女人送上們來,既不主動勾引他,又不在意他這名聲和取向,看來這女人來王府並不是壞事。

“恩,好,這位是王府管事名喚藍苓,以後你有什麼不懂直接問他好了。”宮羽落轉頭面向一直靜靜站在他身邊的綠衣少年,面容一變,說不出的諂媚,“那就麻煩藍藍帶她張羅一下,藍藍辛苦了。”

“……”這宮羽落突然態度的轉變差點讓友兒從椅子上跌下來……這轉變也太大了。

“是,王爺。”藍苓那聲音淡淡,全然沒有半點受寵若驚,那種淡定就彷彿宮羽落對他這樣的態度理所應當一樣,這讓友兒不忍不住偷眼肯啦他一眼,兩人目光碰個正著,前者卻不甚在意。“路姑娘,跟我來。”

友兒起身對宮羽落福身行禮後便隨著管家藍苓走出廳堂,在一處偏僻的宅院停下。

“這裡便是你的住所,王府沒丫鬟,所有事都要勞煩路姑娘親自動手。”雖然說話內容好像很客氣,但那語氣淡然毫無歉意可言。

“是,勞煩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