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接到秘密聖旨而後設定的。

“宮羽落與你大婚確實是最明智的作法,一來日後真要有些輿論,也是由你和宮羽落承擔,進退有路,二來控制了你,自然得到了火炮配方將來也可針對之前的配方改良用來克敵。”蔡天鶴聲音平靜。

路友兒一絲苦笑,“原來你們都知道,段修堯也知道,你蔡天鶴也知道,想必宇文怒濤自己也知道吧,難道這些都如此淺顯易懂?皇上用這麼簡單的手段難道真能達到目的?”

聞此,蔡天鶴笑笑,“友兒,你把這些都想得太簡單的,就像我們行軍打仗,無論雙方情況如何變化,永遠是使出那十大兵陣,例如人們行事,如論事情有多複雜也離不開那簡單的三十六計,只不過在那簡單的計謀之外包裹了無數障眼法罷了。”

友兒恍然大悟,點了點頭,確實,百變不離其中,這便是真理,撇開了種種假象,其實操作這冥冥之中的事情規律永遠是幾種而已,這便是前世所說的“哲學”吧。

“友兒你真的懂了?”看友兒的樣子,蔡天鶴問。

點了點頭。“真的明白了,世間萬物冥冥之中都是有規律可循的,就是因為這些一時間讓人摸不透的障眼法,以及不同規律的搭配所以才成了千奇百怪時深時淺的萬事萬物,如若將整個事件看透了,剝皮去骨,其實道理都很淺顯,也可以說最淺顯的道理才是真正根本的道理。”馬克思主義哲學是前世大學的必修課,之前不甚瞭解,只是為了考試硬記與腦,此時真正經歷了眾多事情才真真瞭解了這抽象的理論為何值得人們去研究幾千年。

蔡天鶴有些驚訝,用一種不可思議的目光看著路友兒,令後者有些尷尬。友兒有些羞紅,她知道蔡天鶴對她大加讚賞,不過她是帶著前世的記憶,真是當之有愧。

“友兒,你變了。”蔡天鶴的聲音幽幽響起。

有的一驚,猛地抬頭,“變了?”

“你的容貌成熟了,昨日交手我知道,你的武功增長了,如今思維也敏銳了。”蔡天鶴笑笑,那是一種包容的笑,也是一種傷感的笑,他覺得自己和路友兒越來越遠了。

那個心心念唸的小人兒如今在自己面前卻讓他無比無力。

閉上雙眼,深深吸了一口氣,“段修堯這人並非如表面那樣浮誇膚淺,不然也不會七歲成了京城首富段家的家主,他的思維縝密目光長遠,友兒你來說說昨日段修堯給你制定了什麼計劃?”

“啊……計劃……”友兒有了一絲猶豫,蔡天鶴怎麼一下子便猜到了段修堯給她制定了計劃,昨夜段修堯千叮嚀萬囑咐一定不能說給第三個人聽,她……應該說給蔡天鶴嗎?

蔡天鶴心中猛然一緊,那一下撕痛就如同當胸被人猛刺一劍,疼入骨髓!

如果說剛剛他與友兒之間有些裂縫,此時這縫隙已經憑空撕開丈餘!友兒離他,越來越遠了。

敏銳地發現蔡天鶴面色一白,路友兒恨不得狠狠抽自己一嘴巴,她怎麼能對蔡天鶴如此,當年他幾天幾夜趕去阿達城救她,此時自己竟然在傷他的心,快些說吧,但願亡羊補牢,“那個,我告訴你……”

“不用說了,想必段修堯的方案定然天衣無縫完美無缺,”蔡天鶴笑笑,很是苦澀,他不知皇上急招他回來何事,昨日與皇上密談,也是皇上說了說朝中動向讓他發表言論,而他自然是拿捏著分寸談了一些。與皇上交談,淺了不行,深了不行,還要時刻試探。

“不,這件事還是和你說吧,那個……”

“友兒,”蔡天鶴伸出那修長的手擋在友兒面前,“我不想聽。”

“為什麼?”雖然口中這麼問著,路友兒其實知道他為何不想聽,如若自己是他也定然也生氣了吧,“剛剛是我失言,你別生氣了好嗎?”

蔡天鶴站起身來走到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