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又被宮羽落叫了回來。

“友兒友兒,還有事,難道你忘了?大事啊!”宮羽落絲毫看不出任何疲憊,永遠是興高采烈,那透明的狗尾巴拼命搖啊搖。

友兒一愣,轉回了身子,想了又想,最後搖了搖頭,“王爺,還有何事?”她怎麼不知今日還有什麼重要的事?

“當然有事,你再想想。”宮羽落好容易抓到友兒“無知”的一面,自然要表現出自己的聰明,哪肯輕易告訴她。

路友兒只覺得眼前金星一閃,差點直接暈了過去。

她此時真懷疑這宮羽落是不是習過武,為何同樣熬了一夜,這宮羽落絲毫看不出疲憊,而習武的自己卻如此體力不支?整整講了一夜的故事,她只覺得大腦裡都是漿糊,迷迷糊糊不知所以,根本思考不了任何事,“請王爺明示。”

“你怎麼能忘了?”宮羽落興奮攥緊拳頭,黑白分明的大眼中滿是興奮,“英明神武……想起來了嗎?”

友兒繼續皺眉,英明神武?什麼意思?“抱歉王爺,友兒愚鈍,還是不知其意。”她什麼都想不到,只想默默爬回去睡覺休息。

宮羽落虛榮心大漲,開心極了,他也終於聰明瞭一回,“昨日的事你怎麼忘了?本王一腳踢死了那趙胖子,你說過今天這事就要在京城傳揚開來,今日本王可以到處接受人膜拜,對嗎?”

“……”自作孽不可活,路友兒算是徹底明白了,她想去死……“王爺,那您……可以帶著下人們出府走走,多帶些暗衛隨身保護王爺,友兒就不去了。”她想睡覺,想休息!

“那怎麼行,你不去可不行,今日本王想好了,不帶那麼多侍衛了,你快快回去換小廝衣服,我們兩人去就行,你不是說要微服出訪嗎?”

腿一軟友兒差點沒摔地上,很想問一句,大哥,昨夜您不是拒絕了微服私訪嗎?不過想了卻不敢說,“王爺,為何一定要友兒跟您去呢?”您看上我哪點了,我改還不行嗎?

“我也不知,反正你別問那麼多了,快快回去換衣服,一刻鐘後在王府門口見。”宮羽落下了命令。

“……”路友兒哪敢不從,她深深知道,這宮羽落就如同一隻脾氣火爆的毛驢一般,如若順著他的意還行,如若逆了他,怕是事情就不好辦了。自己已經很努力的伺候他了,卻還是這樣。

“王爺,我……真的必須去嗎?”她最後問一次。

“自然快去,一刻鐘後見。”宮羽落斬釘截鐵。

友兒無奈,深深吸一口氣後拖著疲憊的身體向院子走去,這宮羽落實在是,任性至極!

……

果然,今日的京城已經沸騰了,今日全城的話題只有兩個,一個便是那作惡多端又無人能管的趙太守之子被除,另一個便是除掉這惡霸之人正是傳聞中的短袖王爺——蘭陵王。

此時的蘭陵王哪還是短袖王爺啊,那都是誤傳!謠傳!那絕對是嫉妒蘭陵王之人惡意傳出來的謠言,蘭陵王是何等人物?那是真真英俊瀟灑,玉樹臨風,武功高強,英明神武,反正這世間所有形容真善美的詞語全都能用在蘭陵王宮羽落身上。

“你們是沒見到那情景啊,那真真是刻不容緩之際,那趙肥豬已經將可憐女子拉入懷中,只聽一聲沉穩的怒吼,之間一雪白身影飛起一腳,只聽咔吧一聲,那趙肥豬的脊樑骨就斷了,你們猜這白衣人是誰?”

身旁的聲音吸引了宮羽落與友兒的注意,趙肥豬?應該說的就是找太師之子吧,這情節也十分眼熟,飛起一腳也確實存在,白色身影?友兒一愣,昨日她穿的不是白衣服啊?低頭看了看,今日穿的也是昨日那身小廝衣服,揉了揉眼,友兒再次確定,這衣服是青色。

回頭一看,原來是旁邊的一小堆人群,其中一人口水四濺死給周圍人講著。“是誰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