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把今天的事忘得一乾二淨,不然我可有的是辦法讓你們生不如死!”一說這樣的狠話,友兒就情不自禁釋放出濃濃殺氣,這殺氣與白日裡的小巫見大巫,不過足以讓這些人屁滾尿流。

“是是,女俠饒命,小的們肯定不說,肯定不說。”

“好了,走吧。”嘆一口氣,將三人打發。

夜已深了,他們聲音甚小,這地字一號房鼓勵與長廊一側,一左一右沒有房間,友兒放下心來,看來應該五人察覺到她。

迫不及待欲推門而入,卻發現門從內插了。無奈,將白皙小手放在門縫之間,費力提起僅存不多的內力,只聽一聲悶響,便用內力隔空將門閂震碎,推門而入。

房門異香撲鼻,這詭異的香氣不是那該死的春藥又是什麼?友兒咬牙切齒,有些後悔輕易放了那三個猥瑣之人,這手法如此嫻熟,搞不好已經坑害了多少人,定然會有良家婦女,早知道就殺了他們了!

友兒便是如此嫉惡如仇。

不過當務之急不是殺了那些人,而是……血天。

友兒再無內力用於視覺,也察覺不到屋內是否有氣息,她的內力已經虧空,此時渾身疲憊異常,因剛剛硬是用盡最後一口內力,此時她頭逐漸眩暈,也不知是因內力虧空的眩暈還是這房內的迷藥。

前面應該就是床了把。友兒忍耐住身體的不是摸索前進,突然覺得一陣狂風,瞬間只覺得脖子一疼,一直冰冷堅硬如石的大手便緊緊捏住自己細小的脖子。

用力之大讓本就有些虛弱的路友兒眼冒金星,兩隻手無力地抓著捏緊自己脖子的大手,那種死亡的恐懼襲來,白日裡那種廝殺都未曾有過死亡的威脅如今卻真真感受到了,心中一懼,身體本能已經做出反應。

友兒兩隻手立刻一瞬間抓住這大手,身子一躍而起,將渾身力氣都用在腿上,那腿直接向對方胯下掃去。

在黑暗中對方猶如能看見一般,立刻鬆開對她脖子的鉗制,但隨後而來的一腳也正好擋住友兒的飛腿,友兒已經完全沒了力氣,無內力也無體力抵抗這飛來一腳,身子便如同斷了線的風箏一般飛出,重重落在牆上。

那如鬼影一般的殺氣襲來,如若說之前還在懷疑這房間中人會不會是那三個猥瑣之人隨便找的替死鬼的話,如今卻也真真知道,這人正是她要找的人——血天。

“不要,血天,是我……路友兒!”友兒趕忙喊出,也不管周圍有沒有人了,剛說完這句話,便一陣咳嗽,腥甜的液體從喉嚨噴出,不用想也知道是什麼。還好喊出來一句,不然血天再補上一腳,她沒被死士殺死也會被血天踢死。

“友兒?”剛剛已運足內力的血天立刻停下,卻沒靠近,皺眉仔細盯著面前女子。

因為用了內力,他能夜間視物。兩道濃眉緊鎖,一雙冷眸怕是要順著視線將這屋子冰封。

“咳咳……別……咳……別看了,我……咳……易容……咳咳……”

雖然心中激動萬分,狂喜得甚至要走火入魔,不過血天還是瞬間冷靜下來,從腰間取出治療內傷的藥丸,一隻手輕柔端起友兒下巴,另一個手將藥丸送入她口中。“對不起。”

藥丸入口,也不知是心裡作用還是怎樣,只覺得從口中順著食道一直到胃,藥丸的所到之處火熱,舒服很多。身子一輕,已經被血天抱起。

也許是血天的習慣使然,他的腳步很輕,步伐勻稱,在他懷中便覺得猶如漂浮在平靜的海面一般,不會顛簸,高低起伏舒適猶如踏雲而行。眼前金星一陣一陣,伴隨著一陣陣眩暈。

“對不起。”血天想說很多,卻想了又想之說出一句話……他本就不產言辭。

將友兒輕柔放在床上,那床還有他的溫度。

“血天……見到你……真好……咳咳,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