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遇卿非常想暴揍她一頓,可礙於她是皇帝的妃子,只能強忍下這股衝動。

老佛爺冷笑道,“騙你?你也配!你的這些辯解一會留著和皇帝說吧,哀家倒要看看你這張巧嘴能說出什麼名堂來。”

須臾,皇上匆匆趕來,一進門就看到知畫躺在地上一動也不動,他的心裡沒由來的一慌,趕忙上前將她抱住。

“愛妃,你怎麼了,是誰欺負你了?”

知畫不說話,一個勁的流眼淚,活脫脫的被人欺負了的樣子。

“皇上吉祥。”殿內的人看到皇上來臨,趕緊起身行禮。

皇上隨意擺了擺手,“起來吧,皇額娘,夢妃又哪裡惹到你了,你怎麼總是在刁難她,您這樣做讓朕夾在中間很為難,她懷孕了,您就不能讓讓她嗎?”

老佛爺按了按嘴角,露出一絲嘲諷,瞧瞧,這就是自己養的好兒子,一進門眼裡連自己的親額娘都顧不上,為了一個冒牌貨頂撞自己,本來今天也沒想著將她除掉,鈍刀子剜心頭肉那才叫一個爽。

“皇帝,她自己乾的好事你讓她自己說,別每天搞得和哀家針對她一樣,讓讓她,哀家倒是讓了,結果呢,蹬鼻子上臉,給臉不要臉。”

皇上見老佛爺如此生氣,心裡也有些蹊蹺,隨即看向知畫。

“愛妃,你來告訴朕到底發生了什麼,只要你說的朕都信。”

知畫哭哭啼啼地說,“皇上,您先答應臣妾,無論臣妾做了什麼,您都要原諒臣妾,臣妾做這些都是因為愛你。”

皇上自然不可能答應她這種無理要求,“只要你做的合乎規矩,朕恕你無罪。”

知畫避重就輕回答,“就是,就是老佛爺她懷疑臣妾,大婚那日害了晴兒,給晴兒喝的桂花酒中下了藥,可是臣妾冤枉啊,如果老佛爺要那樣說,臣妾百口莫辯,皇上那天您也看見了,我也喝了桂花酒,甚至和晴兒同飲一杯,怎麼偏偏我沒事,就她有事,保不準是她自己亂喝了什麼也說不準,可老佛爺非要把這頂帽子戴在我頭上。”

知畫自然是不可能承認,老佛爺是如何得知自己下藥的,難保是珍兒那個賤婢為了活命供出了自己,可杯子早已銷燬,死無對證,自己咬死不承認,老佛爺她能如何。

皇上聽到她的說辭,再看了一眼老佛爺冷漠的臉色,一時不知道該相信誰。

“皇額娘,會不會是您搞錯了,那天朕也見夢妃喝了啊,是不是晴兒吃了什麼不該吃的東西,您要不再仔細查查。”

老佛爺眼皮都沒抬一下,“桂嬤嬤,把東西拿上來,夢妃你要作死,哀家就讓你死個明白,皇上你自己看吧,哀家哪件事冤了你的好愛妃。”

桂嬤嬤將那日兩人用過的杯子拿了出來,東西密封儲存的很好。

“皇上,這是晴格格和夢妃娘娘那日用過的杯子,請您過目,太醫院的溫太醫,衛太醫和胡太醫,三人都診斷出晴格格的杯口上被人刻意塗抹了一日魅。

杯子本來被夢妃娘娘身邊的珍兒處理了,沒想到她留了一手,那日在慎刑司都招了出來,老奴這才從她屋裡取出這贓物,還有她的口供,這裡已經畫押了,請皇上過目。”

皇上眼神從這兩個杯子上掠過,然後重重的摔在知畫面前,杯子瞬間四分五裂。

“賤婦!你還有什麼想說的,證據都擺在面前,你還想狡辯,你是何居心,你是不是把朕當傻子看。”

知畫看到皇上龍顏大怒,一點都不似從前那般好說話,她也認清了現實,此刻承認了錯誤還能有一條活路,畢竟自己手裡握著兩張王牌,一個是腹中胎兒,另外一個是已經逝去的夏雨荷。

她爬到皇上面前,抱住他的大腿,哭的好生悽慘。

“皇上,臣妾知錯了,臣妾都是聽信了珍兒那賤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