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好像聽到有人提起,李正元”司藤站定在他們二人面前,嘴角帶著親和的笑,怎麼說呢,如果不知道司藤底細,那司藤給人的感覺絕對是個氣質文雅,美麗溫柔的姑娘,不帶一點點殺傷力的。

“是我太師父,你認識我太師父?”王乾坤這話問的真的就很難評,瞧著二十幾歲的小姑娘怎麼能認識他太師父的?

司藤也不說什麼認不認識“早年間造訪過長鳴山,有幸見到老懸師在山門上題的字,書曰,尊道貴德天人合一,可謂是筆力遒勁氣勢延綿不絕,李懸師真是寫了一手好字啊”

司藤給王乾坤聊的喜笑顏開,人都有點飄飄然“女士你過獎了,我太師父的確,那個那個在書法上很有造詣”

顏福瑞現在滿腦子只有自己院子裡的藤,實在是沒有耐心聽他們互相吹捧客氣“這樣,書法的事兒咱們改天再聊”

被顏福瑞拉走的王乾坤還側著身子給司藤他們擺手“受驚了,受驚了,拜拜,歡迎你們下次再來長鳴學齋玩兒。”

兩位哼哈二將一邊走一邊互相吐槽,秦放和司蔓看著司藤,都勾唇微微一笑異口同聲到“這個李正元寫的字其實不怎麼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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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收到過他遞來的一封信,那個年代啊就是講究,罵人也罵的儒雅,我明明就站在他面前,還非要裝模作樣給我一個檄文,一展開洋洋灑灑上千字,除了滿篇拼湊拾古人牙慧也就算了,那一手字真是沒法忍受,狀如雞爪形如鬼爬,簡直就是倉頡為之吐血夫子為之上吊”司藤眼裡臉上的嫌棄,現在說起來都是毫不掩飾,這吐槽也是犀利。

秦放笑道“你這一但咬文嚼字起來,還真是挺不明覺厲的,再後來呢?”

司蔓翻了一個白眼,嗤笑秦放“沒文化真可怕。不過罵人不罵娘,等於沒罵。沒意思,我喜歡看潑婦罵街那種的,帶勁~”

司藤眼含包容的看了看司蔓,回答秦放的問題“我掃了一眼,告訴他我不識字”司蔓對著司藤豎起大拇指,可以這很氣人,能氣死那種,最起碼要吐血三升。畢竟罵人要有來有回,這操作直接就把人憋死了不是。

按照秦放打探來的訊息,他很確定剛才那拿電鋸的是丘山的徒弟。司藤聽著秦放的話,只覺得懸門衰敗至此,一代不如一代人。秦放怕司藤搞連坐,得到了司藤一頓擠兌,司蔓擠眉弄眼給秦放來了句活該。

顏福瑞家院子地下,這藤蔓真的讓王乾坤開了眼,但是這孩子還是覺得是科學原因導致的,顏福瑞當著王乾坤的面鋸開了一根藤,藤蔓往下滴滴答答流了一地的汁液,顏福瑞覺得不正常,王乾坤缺覺得正常極了,這不是秀才遇到兵,這是兵遇到了秀才,也是一樣說不清楚的。

爬上來的顏福瑞和王乾坤還沒感慨又遇見,司藤就直接問“你們誰是丘山的徒弟?”其實這話也就只是過個明路,剛才在外邊那人家王乾坤自己都說自己太師父李正元了。

顏福瑞拿掉自己嘴裡的手電筒,氣喘吁吁的回道“我,你怎麼怎麼找這兒來了,找我有事兒?”此刻的顏福瑞還能心平氣和,除了喘毫無別的波動。

“丘山可真是出息,我又不是生在蒼城山,竟然連我的根都挖出來了”司藤看著這院子裡的枝枝蔓蔓,抱著手臂語氣不屑極了,臉上也是顯而易見的不屑和鄙視。

這話顏福瑞就不高興了“什麼意思,你的意思是說我師傅挖過您先人的墳啊,這話不能亂講啊”正常人都是這麼個理解,挖跟就是挖墳,這種東西說出去可真的是遭唾罵的,而且丘山可是懸師啊。

司藤一個白眼,王乾坤倒是開始先笑起來,一邊笑一邊拍手“精彩,精彩,顏老師好玩兒嗎?我明白了今晚你們幾個都是串通好的,怪不得我剛跑上去就看到他們三個,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