啞女沒找到瞎子拔下來的sd卡,拉著瞎子到了一個小院子,吹了吹口哨,瞎子衝著啞女賤兮兮的笑“幹嘛,一支穿雲哨,千軍萬馬來相見啊”

啞女哥哥出拳直接被瞎子攔下,軟下了語氣,讓啞女很是無語。“我妹妹意思是,你那本來就是個意外可以剪掉,但那卡真的對我們太重要了,我們等這個葬禮啊,太難拍了,足足等了兩個月,特別是後面那個開顱過程,我們這個片是奔著過獎去的,你看我們好不容易等到這個雨季了。”

瞎子:“你們來兩個月,應該什麼都熟悉了吧,我聽說這裡的手語外人都看不懂,那你們怎麼溝通的。”

啞女哥哥:“這個村手語確實是特殊,我們確實看不懂,但是我妹妹她懂,她聰明,一學就會。我們這個團隊啊是專門做區域性少數病病歷這個片的,我們已經去過這個尼泊爾大溪地了,這是我們最後一站了”

黑瞎子:“那你們打算什麼時候走啊”

啞女哥哥:“最多兩星期了,一到雨季封村了,誰也進不來誰也出不去。給我點面子,我把我妹妹弄走。”

黑瞎子冒充報社記者,留在了他們這個團隊。人生地不熟的他相比著他們這幾個人,還是先打探清楚情況為好。

從人手貝老巢出來,吳邪和胖子攤在墓道里,渾身疼。胖子趴在地上嚎叫“什麼怪啊這也太怪了吧,就一隻手,也沒身子。”

吳邪:“那個身子應該是傳說中攻擊人的貝殼,我估計是南海王為了防盜墓賊養的。你們有什麼看法啊”

張起靈:“整個地宮封閉的非常好,應該是你三叔上去之後做了保護措施,裡面的文物儲存的非常完整,機關也沒有遭到破壞,這地宮非常大。”

吳真:“能怎麼看,眼睛看,走著看。”

張起靈:“我們一直在地宮外圍繞圈,根本沒有走到核心。”

吳邪:“三叔當年的出口一定還在,我們找找三叔的痕跡,找找出口。南海王傳說一一應驗,看到紙人千萬小心。”

胖子暈暈乎乎的站起來,覺得自己好像體力不支,喘不上氣。張起靈看著吳邪傷口“纏住你們這種貝類有毒,但不致命。”

吳邪看著張起靈“什麼症狀?”

胖子此時舌頭已經大了“跟喝了似的。”

吳真看著已經跟喝多的兩個人,嘆口氣,拽著張起靈坐下,無語望著墓頂,家人們誰懂啊有個這樣的哥哥真的好丟人啊。吳真從兜裡摸出一根棒棒糖,剝了糖紙塞張起靈嘴裡,自己也含一顆,扔給劉喪一顆,三個人靜靜的看著發癲的二人,吳真壞心眼的拿出手機錄影片。

劉喪看了看吳真和張起靈“大小姐,偶像,我想跟在你們身後慢慢走,來聽聲音畫圖。”

吳真摸出一把槍給劉喪,拍了拍劉喪肩膀“保護好自己”

胖子和吳邪恢復正常,尷尬的看著三個人。吳邪關心自己剛才有沒有胡言亂語 胖子則覺得爽得很,甚至還想養兩隻。然而,吳真內心是崩潰的,她這個倒黴哥哥不小心又踩到機關了,別問她怎麼知道的,這地宮裡的機關動了,她聽到的。

之前到這盜墓的世界,那和吳邪這個邪門,只能說是認識,救不救的管不管的看心情,但是這次這身份,她只能慢慢折騰折騰吳邪,還真不能不管他,人類世界血緣看得重,她也不是剛開始快穿的她了,人情冷暖七情六慾的理解更深刻一些。

張起靈:“我們來過這裡。”

吳邪:“等於說我們繞了一圈回到了原地。我記得我們上次走的是這邊”胖子和吳邪指著相反方向,吳邪很無語他覺得胖子在搗亂“地有四勢,氣從八方,我們每次走的都是南邊,怎麼會是那邊。”

胖子真真有詞反駁吳邪“甬道有特殊設定,我們得反著直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