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個門口外瞧熱鬧的客人,都倒吸了幾口涼氣。他們全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站在院子中間的趙海——

這個武功超強的少年是什麼人啊?他也不管對方是誰,打人下手,真是夠狠夠殘忍啊!

東側倒廳門口,有幾個青年伸手擼胳膊地要衝向趙海,華京市公安局局長於德河的兒子於水,攔住了他們:“夏言他們八個都不是他的對手,你們上去,不是自取其辱嗎?!”

接著,於水又扭頭看著身邊一個矮小肥胖的少年道:“文利,你看——你看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

那矮小肥胖的少年名叫劉文利,他是華國公安部主管刑事的副部長劉毅的親侄子,論家庭背景,在今晚參加於水生日宴會的二十多個紈絝子弟中,屬於最深厚者。

非但如此,這劉文利本人也不簡單。別看在這些人中年齡最小,可他卻是心眼最多的一個。

劉文利不溫不火地道:“於哥,今天是你過生日,這事該怎麼辦,還是你說了算。我看剛才那大個和矮個都不是一般人,而這個少年,更是身手了得啊!”

於水點點頭,道:“我明白了!我這就去打個電話!”

說完,於水就快步朝西廂廚房旁邊的一間屋子走去。那屋子,是趙大平的臥室兼辦公室,裡面裝了一部電話。

趙海若無其事地在八個光頭青年的身體間來回走著,彎腰低頭,一邊輕輕踢打著他們,一邊問:“哪個叫夏言?!”

八個光頭青年躺在院子裡,都緊緊地閉著嘴巴,連叫疼聲都沒有了。

“說!誰是夏言?!”趙海用右腳踩住了一個光頭青年的左胳膊,厲聲問道。

那個光頭青年掙扎了幾下,沒能爬起來,也沒能從趙海的腳下掙出胳膊來,他仰面朝天躺著,惡狠狠地瞪著趙海。

趙海的右腳輕輕朝下踩去,只聽嘎巴嘎巴幾聲響,“啊——”那個光頭青年發出了一聲��說牟醫小�

那個光頭青年也算硬氣,被趙海踩斷了胳膊,只叫了一聲,就雙目欲裂地朝趙海喊:“雜種!你知道我是誰嗎?我爸爸是華京市東區公安局局長!你——你等著坐牢吧!”

趙海沒再理睬他,轉身走向另一個光頭青年,同樣抬腳踩住他的左胳膊,狠聲問到:“告訴我,誰是夏言?!”

那個光頭青年動也不敢動,一臉的恐懼。他嘴唇哆嗦了一會兒,眼睛斜向身邊的一個細腿細胳膊、面色青白的光頭青年。

趙海朝那細腿細胳膊的光頭青年看了看,抬起腳來,轉身去踩住了他的左胳膊,道:“你叫夏言?嗯?你爹媽給你起的這個名字,真是名副其實啊!你的眼睛,真的瞎了!”

“你——你別動我!我——我師父是薛二公子!我師祖是薛山鼎!我師門有成千上萬的師兄弟!你功夫再強,也該好好思量思量!”夏言色厲內荏地道。

“哈哈哈!你們果然是薛山鼎的徒子徒孫!看來,你們師祖和師父,從沒告訴過你們,在這華京城裡,有一個人,千萬惹不得啊!”趙海哈哈笑道。

夏言見報出華國第一大武林門派的師門來,都沒能嚇住趙海,心中大惑不解,念頭急轉——他是什麼人?怎麼從來沒聽說過他啊?連薛家都不怕,這個人——這個人是幹什麼的?

眼珠轉了又轉,夏言最後道:“我告訴你,我爸爸是華京市中央區區長夏國海,你要是識時務,趕緊帶著剛才那四個男女滾蛋!”

夏言的父親只是華京市中央區的一個排名靠前的副區長,他為了加大對趙海的壓力,直接把他父親說成是區長了。

“東區公安局局長——中央區區長——哈哈哈,你們有沒有誰的爸爸官兒再大一點的,趕緊報上名來?”趙海把腳放在了夏言的臉上,譏誚地問道。

“你——你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