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無用知識,「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某人可是說出過「只要是個年齡相仿的女性都可以」這種話來過。」

聽到陳禾的話,剛剛才稍微振作點的張哲又蔫吧了。

陳禾從背後滿是咖啡豆罐子的架子上取下了三罐咖啡豆,很快便給面前已經化身為一條「鹹魚」的男人呈上了一杯咖啡。

隨後等了大概兩分鐘,重新滿血復活的張哲才再一次坐了起來。

「再有半個月左右的時間我要回去了。」活動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脖子,張哲這麼說道:「我媽讓你這次跟我一起回去,到時候過年就在我家過。」

他看著同樣在喝著咖啡的陳禾,真誠的邀請道:「他們倆有段時間沒看到你了,說還怪想你的,而且有你在他們也不會那麼猛烈的抨擊我不務正業。」

「這個我知道,阿姨昨天打過電話了。」陳禾抿了一口後繼續說道:「但我也跟他們說了我今年不回去過年了。」

「誒??為啥?」

「因為我有必須要去做的事情。」陳禾認真的說道。

張哲有些錯愕,但就在這時一旁電視裡忽然開始放起了某首很熟悉的歌,他頓時有些明白過來了。

遊子常年身處外地,但心裡知道有個地方一直在等著他回去。

以前他們不敢放陳禾一個人去異地生活,是因為不管是張哲還是江寒都知道陳禾這人因為家庭的原因一直沒有安全感。

但他倆的這種心理同樣也是扭曲的,一直都把陳禾當做自己保護的物件。以前的話因為這傢伙歲數本來就比他們小好多而且性格也孤僻這種感覺並不強烈。

但最近陳禾變得成熟了,這種異樣感就明顯的多了。

「怪不得江寒這傢伙店面裝修的時候都沒有參加,而是直接回魔都了。」他們都不是笨人,而且也只是潛意識作祟,所以一旦想明白自然而然便理解了。

張哲開朗的笑問:「你準備好要出手了?」

「嗯,總感覺是時候了呢。」陳禾同樣笑著:「說不定就能守株待兔呢。」

「兔子已經出現了?」

「差不多吧。」陳禾想了想繼續說道:「不過不是我要的那隻。」

兩人還在說著話呢,門上的門鈴再次作響。

「我還沒進來就聽到在放我們的……額,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