嘆了一口氣:“我對你不會有任何意見。”

陸尋機似乎被商晏這種變相的肯定取悅了,挑了挑眉,大發慈悲的沒再繼續跟商晏嗆聲。

謝祭喝多了酒,想上廁所,扶著牆跌跌撞撞的走了出去。

兩個人正在針鋒相對,誰也沒注意到。

直到外面傳來了喧鬧聲,陸尋機才猛的站起來往外走去。

廁所門口,謝祭騎在一個穿著軍校生校服的人身上,揪著他的領子,狠狠往那人臉上揍了一拳下去。

那人被揍的破口大罵:“你個臭傻逼,噁心的死變態,你敢打老子?!你們三個真以為透過特殊考試就高人一等了是吧?你跟那個姓陸的,還有那個娘們唧唧的小娘炮!誰知道你們是怎麼進來的?一碰就哭的婊子,能透過特殊考試?騙傻子呢?是被幾個巡遊士兵玩兒爽了送的通行證吧?!哈!老子遲早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謝祭嗤笑一聲,穿著高幫軍靴站起來,冷著臉朝著那人的雙腿之間用力踩了一下!

那人瞬間失了聲音,一張臉青筋暴起,紅的發紫。

“我知道你是個直腸子。”謝祭碾了碾:“但也不能用嘴拉吧?嗯?見到個人就往下三路想,怎麼了,你那玩意兒是有多廢物,才讓你這麼容易自我高-潮?”

那人惡狠狠的瞪著他:“你他媽給我等著——”

周圍的人都在觀望,不敢上前一步,畢竟謝祭的身份擺在那兒。

軍校百餘年特殊考試唯三透過者之一、學校親自頒發的特殊徽章擁有者、還是幾位放平日裡他們正眼都不敢瞧的大少爺放在心尖上的人物。

季家,商家在上流社會都佔一席之地,周家更次一級,但也叫得上名號,牧家更是富豪中的富豪,學術世家,連帝國皇室都要禮敬三分的家族。

尤其是季家,在商政兩道都有不小的影響力。

就這幾個人給謝祭撐腰。

別說謝祭在餐廳把人揍了,他就是在餐廳當著大庭廣眾的面,把人上了,都沒人敢上來攔一下。

陸尋機見謝祭沒吃虧,也不急著上前,靠在一邊等謝祭出氣。

“等著?”謝祭喝了酒像是變了個人,力氣極大:“誰特麼等你個醜八怪?你在等什麼?看我不爽是吧?那有什麼辦法?實在看我不爽,可以比我先死。”

“媽的,你——”

“嘴裡不乾不淨的,罵我那兩句,我跟你計較了沒?”謝祭臉上散出一絲戾氣,踩著他的東西又狠狠往下一踢:“嗯?你罵陸尋機?你特麼祖墳冒多大煙啊你敢罵我哥?啊?我特麼踢死你信不信?”

那人額上青筋暴起,剎那間已經疼暈了過去。

謝祭越想越氣,猶不滿足,抬腳又是一腳:“罵我哥是吧,讓你罵讓你罵!踢死你踢死你踢死你踢死你踢死你踢死你……”

陸尋機勾著唇笑了一聲,在各種工作人員求助的目光下走過去,攔腰把謝祭扛走了。

謝祭掛在他哥身上,嘴裡還在唸念有詞:“踢死你踢死你踢死你踢死你踢死你……”

“好了好了。”陸尋機把他抱回包廂,伸出手掐著他的腮幫子晃了晃:“已經踢死了。”

謝祭瞬間一激靈:“啊?真死了?”

“微死。”陸尋機往後看了一眼,等他們走了,圍在周圍的工作人員才急急忙忙把人抬走送去了醫院:“百分之四十吧。”

謝祭喝了酒,腦子反應慢,沒接住陸尋機的梗,渾渾噩噩的起身:“稍等,我去把他踢到百分之九十九。”

陸尋機把他摁了回去,在他耳後揉了一下:“乖點。”

謝祭瞬間就坐著不動了,抱著他哥的腰,乖的像死了。

商晏跟陸尋機對視一眼,咳了一聲,開口道:“需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