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都把我當櫻桃碟子用了。”

“你不喜歡?”

謝祭摸了摸唇角:“說實話,真有點兒噁心。”

陸尋機放下手裡看的書,輕聲問道:“你覺得我很噁心?”

“沒,我不是這個意思。”謝祭不敢看陸尋機,把頭悶在被子裡:“就是感覺不自在,兩個男的互相吃對方口水,這能對嗎?”

“交換體液是人類表達愛意的一種方式。”陸尋機輕慢的開口道:“況且我想你吃的,不止是這個,你可以先試著從最簡單的接受,我會給你足夠多的時間。”

謝祭一臉不忍卒聽:“你別說了哥,我實在聽不了你用這種x冷淡的聲音一本正經的跟我科普x知識。”

陸尋機倒確實很聽話的沒有再開口,低下頭繼續看書。

謝祭頓感跟陸尋機沒有什麼共同話題。

好像在陸尋機那裡,他就是一個什麼也不懂,說不定還有內啥羞恥的清純男大。

謝祭聽著陸尋機翻頁的聲音,鼻息之中全是陸尋機的香氣,不知不覺就睡了過去。

睡著前,是陸尋機坐在窗邊看書的影子。

一夜好夢。

謝祭舒舒服服的一夜睡到了大天亮,睜眼的時候發現身邊沒有陸尋機的身影。

他坐了起來,下意識摸了摸身邊的位置。

床鋪平整冰涼,不像是睡過人的樣子,反倒是旁邊的懶人沙發上有睡後的摺痕。

陸尋機……昨天真是在懶人沙發上湊合一晚上的?

謝祭爬起來往窗外看去,陸尋機這個時間點顯然已經是鍛鍊完了,正在池塘邊餵魚。

果然是睜眼就在雄競的男人,颳風下雨都要爬起來鍛鍊。

別院三樓的健身房已經在初步建設當中,雖然還沒徹底完工,但普通的鍛鍊肯定是可以的,但陸尋機還是雷打不動的在院子裡打拳。

謝祭快速的洗漱完跑下樓,站在陸尋機身邊往池子裡看,狀似不經意的開口道:“我昨天睡早了,你什麼時候睡覺的?”

陸尋機看了他一眼,伸手把手上的魚糧遞給他:“兩點。”

“好傢伙,那你六點多就起來了,你就睡四個小時?”謝祭把魚糧往池塘裡灑,看見那些漂亮的金魚爭先恐後的搶糧:“你幹嘛起這麼早?”

“習慣了,四個小時,對我來說足夠了。”

謝祭:“……”

自律哥。

等陸尋機準備好了早餐,幾位嘉賓才陸陸續續的起床,牧堯頂著一頭雞窩攤在客廳的沙發上:“今天終於可以休息了,不用七點起床了,這就是早上八點的空氣嗎,好感動。”

牧堯最開始的時候還注意形象,要在房間裡收拾的乾淨帥氣才肯出來見人,但在少田高強度的工作勞動下,現在已經完全拋棄了偶像包袱。

收拾的再幹淨又怎麼樣,一會兒下塘照樣要髒。

最近幾天,除了陸尋機和謝祭之外,所有人的工作都進入了平緩期,不像剛開始那樣需要做很多事情,商晏的菜地、牧堯的魚塘、周禾嶼和季時的稻田,都已經進入生長期,每天只需要過去巡查一遍,澆澆水就行。

謝祭的養殖場已經擴建的十分像樣,裡面的動物種類也很多,雞鴨牛羊之類不論,謝祭甚至還開闢了一塊地方,養了四五隻大鵝,每天雄赳赳氣昂昂的在養殖區跑,兇得很,上回季時去養殖場接謝祭回家,被那五隻大鵝追的圍著養殖區跑了十多圈。

愣是把大鵝溜累了才保住了狗命。

之後謝祭就不讓季時去了,免得又被鵝將軍追。

鵝天天健身也不行,掉秤!

陸尋機更是,從上回去接謝祭回家之後,現在幾乎每天都會去養殖區跟謝祭一起回家,就算再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