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我其實沒那麼喜歡喝酒,”那個年輕的銃士說著話,還打了一聲響亮的酒嗝,引得矮人戈林多咧嘴嘲笑起來,“不過,我的佣金必須要比這個老傢伙多一些——哪怕是一枚銅角子都行,否則,你最好免開尊口。”

哈拉蒙德大笑起來,向正在罵罵咧咧的矮人聳了聳肩膀,表示這可不關他的事情。

……

藉著熹微的晨光,哈拉蒙德騎著馬向格里蘇斯所在的座船方向狂奔。馬蹄鐵和石子路面摩擦發出陣陣鏗鏘聲,與他的心跳同步。這聲音幫助他擊退了無奈和煩惱,如果說臨行前父親的告別是再一次主動找捱罵——他都已經習慣了——那麼和母親盧文娜的告別就是一場災難,婦人眼中含著的淚水就像是一劑後悔藥,讓哈拉蒙德覺得自己昨夜或許真的做了個錯誤決定。他不斷催促著胯下的戰馬加速,彷彿跑得越快就越能將自己和過去的一切隔絕,現在最重要的是向前邁進。

他很快就跑到了碼頭,發現格里蘇斯的船還停靠在那裡,但已經快準備好起航了。矮人戈林多和那個年輕的銃士休·胡德已經在那裡等著他了,他們站在碼頭,各自揹著沉重的包裹,裡面裝著他們此行所需要的一應裝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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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他們之外,碼頭上還站著一個身形高大可是卻因為上了歲數而顯得有些佝僂的老人,那是格林給哈拉蒙德身邊此行安插的唯一人手。只是,從記事起,哈拉蒙德就不怎麼:()永序之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