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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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樣的人作戰!”他拔出他的劍,將它高高舉起,“過了今天,他們就會知道我們!今天之後,整個塔普特都會因為我們的名字而顫抖,因為我們是真正的戰士!”
他的戰士們發出吼聲回應,許多人也高舉起武器。哈拉蒙德這才略微安心地走下了樓梯,他命令眾人用堡壘中能找到的最重的樑柱,把萬蒂奇的大門撐住。然後,他下令用能找到的所有木頭在大屋裡生起火來,把桌子和長椅也當作燃料,並讓人把每一塊石頭都扔進火焰里加熱。
戈林多很快就找到了蓋爾蒙德,他對這些準備工作滿意地點了點頭,並指了指一個架在燒烤架上的大鍋。“我們沒有多少脂肪可以煮,但我們可以把它裝滿水,再在城頭燒開。”
“放入一些馬糞和泥巴攪拌。”哈拉蒙德蒙德說,“一些能粘住撒克遜人皮肉的東西。但也要儘量把我們有的脂肪融化掉。”
矮人又點了點頭,前去確保這些事情順利執行,而哈拉蒙德則回到院子裡,他發現大門已經被加固得很好,可以承受大量撞擊。他不知道這樣能不能抵擋住塔普特人的幾波攻擊,不過,這裡距離千人隊駐紮的村鎮並不遠。理論上,大部隊在收到訊息之後,半天急行軍就可以抵達萬蒂奇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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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是怎麼躲過巡河船的?”哈拉蒙德有些疑惑地想著,“還一次送來了這麼多人。”
……
船槳落下,劃破幽暗的水面,它穿過漆黑的河水,攪動著河底的淤泥。
格羅夫倚在船頭的欄杆上,用火把驅散周圍的黑暗。他吹著口哨,一首融合了各種猥褻話語的小調歌謠從他那發黑的爛牙裡漏出來。從他記事起,這首民謠就在他村莊的酒館裡代代相傳。
那裡距離這裡還挺遠的。格羅夫不得不承認,他不是個多愁善感思想家。不過話說回來,你也不能指望一個思想家會被領主老爺們“縱情劫掠金銀”、“自由分配土地”的口號給慫恿起來,橫跨了半個世界來到塔普特。在這裡生存,需要的是敏銳的直覺和堅定的意志,再加上一把鋒利的斧頭。
“到哪裡都是老爺們說得算,”格羅夫往塞恩河裡吐了口濃痰。他對於自己被分配到的工作感到很不忿。那個從翠木城來的大少爺,僅僅憑藉身份(好吧,當然也有擁有大量知識的原因在內)就能在軍隊之中被委以重任,現在還成了先遣部隊的突擊隊長。而他這個真正的軟槭人勇士,現在卻因為是個船長(天可憐見,他以前可不是這種破巡河船的船長),所以被趕到巡河船上冒雨巡邏。
“制定這個任務的千夫長真是瞎了狗眼,”格羅夫心裡暗罵了一通,直到他的手指摸到藏在衣領裡的一串珍珠項鍊時,滿心的不忿才削減了一些。“幸虧這一趟來塔普特真的搞到點好東西,要不然誰會願意給那些領主賣命。”那串戰利品是這個老兵油子在劫掠一個貴族莊園時,從一個貴婦人的梳妝盒裡找到的,他毫不猶豫地就將其咪了下來藏在自己身上,而沒有上交等待領主平均分配。
不得不說,這個傢伙滿身都是毛病。若非他的親兄弟烏弗瑞克確實是個令人生畏的狂戰士,而且他自己在駕船方面確實有一手,就憑這一身惡習,他早就得被指揮官用來殺一儆百不知多少次了。
一邊哼著小調,格羅夫一邊用早已在幾杯蜜酒的影響下、變得迷迷瞪瞪的雙眼注視著那些歪歪扭扭的樹木,它們正在眾多黑土覆蓋的奇怪小丘上,看上去就像浮在水上。在忽明忽暗的燈火照耀下,那些樹木似乎在舞動。格羅夫突然打了個寒顫。他的祖父、也就是教給他操舟本領的師傅很久以前就對他說過,每條河流都有各自的秘密,像塞恩河這樣寬闊的大河說不定就有一些山水精怪作祟。
“渾身流膿的地精,”格羅夫再次暗罵。為了自己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