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接連發聲,將他接下來要說的話全部悶了回去。因為距離實在不算太遠,所以這幾發炮彈的運動軌跡線非常“陡峭”,幾乎是從天而降般砸向那隻深坑憎惡。後者的尾巴連同一大辦臀部,都被炮彈給削下去一大塊。

可即便如此,那隻深坑憎惡已經衝到三角堡類近前。僅僅是揮臂在城頭那麼一掃,連同烏弗瑞克在內的守軍就有許多被掃飛了出去。不過,這樣的下場其實還算是幸運的。畢竟,接下來那個拖著半個身體的深坑憎惡胸口處就噴出了火焰,猛烈的爆炸直接將整座三角堡壘徹底拔除。除了被掃飛出去的那些人之外,剩下的人甚至連具囫圇屍體都沒能留下來。

一隻又一隻深坑憎惡,像剛剛那隻一樣,在各個馴獸師的誘使下不斷湧入了凌鴉塔廣場。一個又一個用於架設交叉火力地帶的三角堡壘,伴隨著一陣陣爆炸聲,繼而徹底癱瘓。

最後,在許多守軍驚恐的目光中,又有三隻那樣的龐然大物邁著蹣跚的步伐走上了廣場。而這一次,它們的目標居然就直指向凌鴉塔的大門。

“我們要輸了麼?”

,!

“維克塞斯國王陛下還在塔裡!”

“艾拉維拉軍團呢?怎麼還不來?”

一時間,各種各樣的懊惱與絕望情緒,開始在每一個塔普特疆國士兵的心裡蔓延。

直到,一道光芒憑空出現。

……

在過去,埃賽勒姆的商業區以其所集聚的財富而聞名。但現在,這裡只剩下一些斷壁殘垣。商人們大多逃竄了出去,只有一些人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所以沒能逃出這個活的地獄。

他們躲藏在潮溼的地窖裡,躲在遮住窗戶的木板後面。所有被迫留在這裡的居民都在祈禱:希望疆國計程車兵能夠獲得勝利;希望鼠人或者惡魔之類的東西不會發現自己。

他們幾乎沒有希望。

母親把嬰兒抱在自己的懷中,緊貼在冰冷的石牆上瑟瑟發抖;聆聽著怪物們的嚎叫,試圖鼓起勇氣殺死自己的親生骨肉。絕望的哭泣縈繞在城市裡最黑暗的角落。而這,就是他們的厄運。

“我們必須把這些人帶走,他們在這裡就是死路一條,”在連續解救了三十多名困守在自家的老人、孩童和婦女之後,哈拉蒙德向商業區內部挺進的步伐也不再如之前一般堅定。

現在,這支由尤金造船廠為骨幹、以從商業區外圍收攏的青壯為羽翼,繼而形成的隊伍已經達到了某種臨界點:三十多名武裝起來的人類和三十多個需要被保護的人,比例幾乎達到一比一,武裝人員在戰鬥之中根本沒法兼顧保護弱者的職責。

“你的主意不錯。”奎斯也同意這個觀點。

於是,他一把拉過變得有些猶豫不決的尤金,用一種近乎命令的語氣說道:“你們已經走得夠遠了,血也流得夠多了。現在,你們原路返回,把這些老弱婦孺帶到商業區外圍,找一個堅固點的建築躲起來。”

“可是——”

沒等尤金反對,奎斯就打斷了他的話語。“沒什麼可是的,”他說,“我們會繼續向前,你們可以放心大膽地返回,不用擔心那些逃竄到下水道里的鼠人再次冒出來。”

不等對方質疑,他便再次對哈拉蒙德說,“咱們得給他們製造撤退的機會,惡魔亞薩斯是目標不假,然而我們現在可能要先去解決鼠人一方的首腦——剛剛我已經看到了他的位置——幹掉了那個耗子人,尤金老闆他們一行人才能撤退得安全點。”

就像奎斯贊同哈拉蒙德剛剛的主張,此時,哈拉蒙德也對奎斯的話表示了認同。

“那還等什麼?我們現在就去砍掉那個鼠人的腦袋!”戈林多有些激動,雖然經過一番激烈的戰鬥,但是這個好鬥的矮人依舊精力充沛,“還是你指路,我在前面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