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銳的蛇牙固定在永久的獰笑中。傲尾氏族的戰士開始進攻,他們用栓動步槍開火。那群簇擁著肥胖混沌蛇人的蛇人祭司同樣開始了回擊。他們也有遠端武器,那是一種被改裝成可以發射金屬倒鉤的連發重弩,當這種異形彈藥撕裂一名焦陽大地精的肉體時,那個可憐的傢伙立馬尖叫起來。

蓋厄斯·傲尾也開火了,他的親衛人員迅速跟在後面。一個倒鉤擊中了一名親衛的喉嚨,當其摔倒時,他的動脈血灑在地面和他後面一名同伴的身上。

不過,那群咧嘴怪笑的蛇人祭祀也全都快要死了,兩個武裝小隊用密集射擊懲治了他們。只有他們隊伍中那蒼白臃腫的怪物一直咯咯地笑著,似乎對所有的死亡感到好笑。

然後,它抬起一根粗大的手指。

蓋厄斯·傲尾感到一股拉扯力,他拼命用意志阻礙這種力量延伸到身體各個部位。他的一些親衛則反應慢了搬開,瞬間就有人被五馬分屍,分裂成四個相等的象限,彷彿被鋒利的刀刃所切割。

這時,蓋厄斯的親衛隊長完美射擊,子彈擦過了一個咧嘴獰笑的臉頰,擊中了肥胖混沌蛇人左邊的太陽穴。那肥碩的怪物皺著眉頭,像受傷的蛇一樣蜷縮起身子,發出嘶嘶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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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馬上它又笑了,將目光投向了正打算再開一槍的親衛隊長,後者的手臂被從他的身體上扯了下來——沒有人碰他——那條手臂就像被機器強行拉開一樣,懸垂著一串串紅色的肌腱和細絲。他踉踉蹌蹌,頭腦因驚駭和突然的、災難性的失血而失去理智。

另外兩名咧嘴笑的蛇人祭司被鐳射連串擊中同時倒下。守衛異形混沌蛇人的祭司群體中出現了一道縫隙。蓋厄斯·傲尾抓住了機會開槍。

電磁手槍被調成了最大功率,發射出了一枚還自帶推進藥的子彈,發出刺耳的轟鳴聲。頓時,那個肥胖混沌蛇人的半邊腦袋掉了下來,頭骨碎片和骯髒的物質濺在一個咧嘴笑的蛇人祭司身上。那個怪物身子勐地一抽,綁在它身上的鎖鏈像脫粒機刀片一樣甩動著,把最後三個咧嘴笑的蛇人祭司的肢體和軀幹分離。

“你t倒是再接著笑啊!”

蓋厄斯·傲尾呸了一口。只不過,他的勝利感是短暫的,又有別的東西來找他們。

而且那玩意兒也相當駭人。

它正在沉重地移動,並穿過它路徑上的一切。尖刺其黑暗的戰甲上伸出,似乎在不停移動和震顫,就像水上的油一樣,這種可怕的影象合併和坍塌,只是為了片刻之後再次重組。

一名焦陽大地精戰豬騎士擋在了它的面前,揮舞著一把破碎的長刀,儘管騎士的裝甲狀況和他身上那顯眼的傷口已經說明了他為了達到這一點付出的代價,但蓋厄斯依舊對其抱著信心。

那名戰豬騎士催動坐騎,先是勇敢地站穩了腳跟,而後雙手握住刀柄發起了衝鋒,他大聲吶喊著:“為了傲尾氏族的榮耀!”

這場戰鬥出乎意料地短暫,這位驕傲的騎士轉眼便被一把鋸齒刀擊倒,他的手指仍然無力地攥緊和鬆開,在繼續前行時伸手去抓他掉落的武器。

可那怪物沒有給他這個機會。

它從一層人皮背囊中又拔出一把斧頭,幾乎沒有停下腳步,走過站住其實身邊就將其頭顱剁下。它走近了,蓋厄斯似乎感覺到了它身上散發出的殘酷的暴力,還有那種糟糕的氣味……它散發著寒冷、腐爛、垂死之物和原始恐懼的味道。

“我們必須殺死它,”蓋厄斯堅定了信念,希望能激起一些腎上腺激素。

他的手槍槍彈在變異混沌蛇人的胸口甲板轟然炸開,但幾乎沒有留下痕跡。只是片刻的停頓,它又動了起來。它殘酷無情,只為屠戮而生。隨著戰鬥的繼續,更多的槍聲如雨後春筍般湧來,更多的子彈命中了目標,但卻被那隻怪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