釋心一臉的凝重道:“怎麼會如此的呢?你們這些人真的讓人無語,竟然用壽命給他作為代價,你們是真的狠,你怎麼知道我會參與其中的呢!”

崔鶯鶯也不著急,笑盈盈的道:“其實也沒有什麼,都說你乃是一諾千金之人,那麼這個你是必定會參與其中的,至於你去不去,這個可由不得你,除非你不參與其中了”。

釋心的心中動了動,這種事情定然有其他的參與其中,那麼陰間這個手就伸的有一些長了,看著崔鶯鶯的消失,釋心的眼神便皺了皺,自己必定是去,那麼要是去,就必須要徹底的擺脫其中,真正的做到鎮壓他人,就算是長生又有什麼,自己也可以做到。

同齡的人,他可以做到,自己也可以做到的,釋心舒緩了一下心情,便朝著前面而去。

聽聞之中,此方之地又一位城隍,在百里之內都是極好的評價,這位城隍喚做白城隍,至於他之前的名字,早就忘記了,僅僅在他的身上看到了一個雕刻著白字跡的木牌。

看到城鎮之內,釋心不免有一些的感嘆,殘暴的陽光普灑在這遍眼都是的綠瓦紅牆之間,那突兀橫出的飛簷,那高高飄蕩的商鋪招牌旗號,那粼粼而來的車馬,那川流不息的行人,那一張張淡泊愜意的笑容,無一不反襯出城鎮大眾對泱泱盛世的得意其樂。

釋心的心中也是異常的喜悅,能夠如此繁華,那麼這位白城隍怕是做的也相當的不錯,最起碼,百姓不受鬼怪的侵染,寧做太平犬,不為亂世人呀!

街道兩邊是茶樓,酒館,當鋪,作坊。街道兩旁的曠地上還有不少張著大傘的小商販。

釋心的臉色一喜,因為自從進入了城隍的廟宇之範圍之內,釋心就可以清晰的感覺到,這種安穩,這種生活的來之不易,天地之間都是混亂的,這位白城隍能夠存在,確實是非同一般。

街道向貨色兩邊延伸,始終延長到城外較安靜的郊區,可是街上仍是行人一直:有挑擔趕路的,有駕牛車送貨的,有趕著毛驢拉貨車的,有駐足欣賞風景的。

以高大的城樓為中央,兩邊的屋宇星羅棋佈,有茶坊、酒肆、腳店、肉鋪、廟宇、公廨等等。釋心聽到耳邊傳來一陣陣的聲音,其中最出色的一道聲音就是:“你們知道嗎?哪位白少爺要回來了,就算是城主大人也不會太理會他的,我們又要遭殃了”。

熱風拂面,釋心眼望著體味著這繁華喧囂,心頭沒來由地一喜,白少爺嗎?釋心的心中一動,這個白少爺的話,自己插手之處也是恰恰好為之。

隨即釋心隨意走進了路旁的一家客棧,吃了一盤讓人久吃不厭的飯菜,耳邊聆聽著客棧中客們那帶些市井的調戲聲,還有那些下等歌姬趺坐在席上的俗不可耐的唱腔,眼望著酒肆敞開的大門外那悠閒而來又悠閒而去的行人。

“東風夜放花千樹。更吹落、星如雨。寶馬雕車香滿路。鳳簫聲動,玉壺光轉,一夜魚龍舞”。

釋心的心中一動,突然想起來這一首詩,切實的描寫出來這裡的景色,同時對於這位白少爺有了一些認知了,在大家的認知之中,白城主還真的是虎父有犬子,這位白少爺,端是恐怖,散金子如同灑土一樣,最重要的是,這位白少爺欺壓百姓,魚肉他人。

大惡倒是沒有多少,都是種種的小惡,對於此白城主教訓了很多次,可是沒有絲毫的辦法。

如此只能把他送去道館之中學習一段時間,今日便是回來的日子,如此全城之人都是翹首一看,每一個人的想法都是不同的,有的是喜歡,有的是忐忑,還有的是害怕。

一時之間,釋心都看的高興了起來,心中閃過一絲的歡喜之色,這個實在是太好了,人生百態,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想法,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意識,釋心低聲的道:“這難道就是紅塵嗎?紅塵三千丈,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