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遭到無情的摧殘。

隨著爆炸的餘波如同暴風驟雨般席捲而來,哈夫克的那輛t90m主戰坦克被猛烈的衝擊波直接掀翻,巨大的鐵甲巨獸像一隻失控的猛獸般翻滾著撞向地面,隨之而來的是一連串的次生爆炸,瞬間將坦克吞噬在洶湧的火焰中。

火光與煙霧迅速蔓延開來,整個軍械庫成了一個燃燒的煉獄,劇烈的震動將周圍的建築徹底摧毀。

濃煙滾滾,空氣中瀰漫著焦臭與硝煙的味道,原本堅固的牆體變得脆弱如紙,瞬間崩塌成一堆廢墟。

在這片混亂的廢墟中,至少有兩個小隊的哈夫克特種兵未能及時撤離,成了這場災難的陪葬品。

他們的屍體被爆炸的衝擊波拋向四處,部分被倒塌的建築壓埋,部分則消失在烈火中。

巨大的轟鳴聲和爆炸的餘響如同地獄的召喚,整個戰場都被毀滅的氣息籠罩。

而這時,烏魯魯突然回頭看了一眼,他的心臟猛地一跳——在爆炸的餘煙中,他看到了從那片廢墟中衝出來的敵人影像。

幾名身穿白色雪地偽裝外罩的哈夫克特種兵從火焰中穿過,面無表情,手中的武器已經瞄準了他們。

“敵人!” 烏魯魯的聲音如同冰冷的刀刃,瞬間穿透了駭爪的耳朵。

他們的速度瞬間加快了幾分,心跳急促,四周的空氣彷彿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緊緊壓住。駭爪已經把短突擊步槍緊握在手,快速調整了射擊的姿勢,準備迎接可能的交火。

然而,就在這時,他們前方的石橋突然映入眼簾,冰冷的橋面和遠處的開闊地帶彷彿一道亮光,將一切混亂和喧囂暫時隔離開來。

“上橋!” 烏魯魯不再回頭,聲音充滿命令的堅定。

他已經能看到石橋盡頭的那片略顯安全的地帶,那裡是他們唯一的退路。

就在兩人奔跑的最後時刻,背後的敵人終於開火了。

幾聲槍響劃破了沉寂的空氣,子彈的尖嘯聲近乎撕裂耳膜。

烏魯魯猛地一躍,背對著敵人,迅速用手中的m14回敬了幾槍——每一發子彈都精準命中,爆發出一連串低沉的響聲。

他與駭爪相互配合,避開了倒塌的建築和亂飛的彈片,敏捷地跳過一堆堆瓦礫,靠近那座橋。

每一次的跳躍,心跳都伴隨著劇烈的壓力,敵人不可能那麼容易就放棄追擊。

“前面就是橋!”烏魯魯低聲喊道,他的聲音穿透硝煙,帶著一種決絕的冷靜,“保持速度,不要回頭!”

駭爪沒有回答,眼神緊緊鎖定前方的橋樑。

她已經感受到那股迫近的危機感,背後傳來的陣陣腳步聲證明了敵人從未放棄追擊。

幾名哈夫克的特種兵,不,應該說是整個哈夫克的裝甲縱隊仍然緊追不捨,雖然有部分已經被爆炸吞噬,但剩餘的隊伍顯然不打算讓他們輕易逃脫。

“快跑!”駭爪一聲低吼,她已經察覺到後方的敵人逐漸縮短了距離,幾乎能聽到他們沉重的步伐聲和急促的呼吸。

她猛地加速,腳步越來越快,雪地上留下了深一腳淺一腳的血腳印。

駭爪和烏魯魯在冰雪覆蓋的地面上疾馳,雪花被他們的快速步伐踩得飛揚,氣息急促而沉重。

通訊頻道里,蜂醫的聲音透過電波傳來,帶著一種幾乎能觸控到的急迫感,打破了沉默的寒冷。

“趕緊過橋,別浪費時間!我們頂不住太久!”

他的命令簡短而直接,彷彿是戰場上的最後警告。

周圍的戰況已經到了極其緊張的臨界點,背後的哈夫克特種兵隊伍正在全力追擊,拼盡全力試圖趕在他們穿越橋樑前截擊他們。

而蜂醫知道,時間就是命運的一線牽,稍一耽擱,他們就可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