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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男女時常被媒體報道。當然,這其中種種汙言穢語也不排除是有人在惡意中傷。
瞪了元啟森一眼,白選沒好聲氣地說:“他是我朋友。”
元啟森笑容越發和氣,湊近白選,幾乎要貼在她耳邊壓低了聲音問:“男朋友?”
再度瞟向面具男,目光在對方堪稱完、美的身架上停留幾秒。他初步斷定,此人身材極好,只是不知容貌。但是能被白某人親口承認是朋友,想必差不到哪裡去。這個色坯,元啟森在心裡恨恨嘀咕。
當哥哥的關心妹妹的個人問題,這很正常。白選瞥見沈閒和元啟聰、包括坐在那邊的燕聆都豎起了耳朵打算聽八卦,一伸手把元啟森的臉推遠。
“他是我這次下海遇見的朋友,性格有點冷,不大愛與人打交道。”她看向面具男孤獨身影,低嘆一聲,臉上有幾分迷茫之色,目光復雜難言,“他叫白璧微瑕。”
元啟森眼神微變,低聲問:“和白璧無瑕什麼關係?”
“他不認識白璧無瑕,當然他也不認識我。所以我們才打了一架,結果我被他打傷了。”白選聳聳肩膀,用拿蘋果啃的方式避開了元啟森再度貼近得呼吸可聞的臉。
這事兒吧,白選現在也還糊塗著。看身架體形,她覺得這位白璧微瑕其實就是白璧無瑕。她和無瑕在地上翻過很多次跟頭,以她的經驗就算不上手,也能掂量出白璧微瑕的身體她是很熟悉的。
那寬厚溫暖的胸口,她依靠過很多回;那結實有力的腰肢,她環抱過也摸過很多次。甚至,男人被長袍遮住的挺翹臀部,她也覺得自己以前肯定掐過十好幾下。原諒她,她本質上就是個色女。
所以,當時與他交手,她不可避免地保留且退讓,被皮皮大噴為見色忘命。可是不知怎麼回事,明明寶貝被白璧微瑕搶走了,他自己又跑回來送給她,並且默不作聲卻很是死皮賴臉地一直跟到了天舟。另外,白選的傷除了手術縫合傷口,此君也出了些力氣。他的法術很高明,舉手投足間揮灑自如,白璧無瑕不及他這麼瀟灑隨意。
打死打生,其實不是為了那塊大個頭的晶玉,那是因為白選想摘下這張面無表情的面具瞧瞧此人是不是無瑕。可惜她不敢下死手,對方卻被她“**”起了真火。結果當然是她受傷。當時眼睜睜目送他離開,白選沒有喊回他。她想就算那真的是無瑕,走就走了吧。過了今年再說。
峰迴那個路轉, 如今此人已經榮升白少將貼身親衛之一,上哪都跟著。執拗無比地跟著,被人圍攻下黑腳使絆子也要跟著。白選不發狠心定然打不過他,這狠心又下不了。說實話,她情願就這麼保持下去。如果揭開那張面具,隨之而來的估計又是一連串麻煩。
已經是天舟歷七十三年,距七十四年四月五日只有一年多時間。白選專心致志準備迎接人生大劫難,不想節外生枝。可是這攸關性命的大劫難到底是什麼,誰也不知道。
很快就開席,這間房只有此時在場的幾人列席。大約滿腹心事,元啟森與白選都不大言語,連帶得沈閒和燕聆也不怎麼開聲。那位自稱為白璧微瑕的面具男仍然倚在窗前,也不知道看出什麼花樣來了沒有。幸好元啟聰是個活潑性子,有他在,席間到底不怎麼寂寞。
只略略吃了幾筷子菜,門外就有人來請,說是乾清宮那兒幾位老人家正等著元啟森和白選開席。這話當然是客氣,正好花滿樓和元慧初要先去那邊敬酒,四個人便一起走。
延禧殿和乾清宮離得不遠,倒不用特意坐車去。元啟森發現白選走得很慢,也慢騰騰陪著她一起漫步。花滿樓以為兄妹倆有話要說,識相地和元慧初先走幾步,他們也不好讓長輩久候。
於是花間小徑就只剩下元啟森和白選,此外面具男在遠處不緊不慢跟著。“你的傷怎麼好得這麼快?有沒有傷著內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