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讓大哥再見她,以致亂了心緒。”想到這裡,她找出一個銅盆,將信湊近了燈火處點燃,然後放在盆裡面。隨著信紙在盆內燃燒,也映得林小茹的面色忽明忽暗。

過不多時,火焰熄滅,信紙化成灰燼,林小茹趕忙銅盆踢到床下。就在此時,錢海卻推門進來。

他在桌邊坐下,吸動鼻子,問道:“怎麼有股焦味?你燒東西了?”

林小茹忙道:“我……我燒些紙錢,祭奠父母。”

錢海奇道:“你父母?怎麼沒聽你提起過?”

林小茹黯然道:“我很小時父母就過世了,我是姐姐買回去的丫鬟。”

錢海歉然道:“對不起,我提起你的傷心事了。”頓了頓,又道:“你要祭奠父母,這是兒女應盡的孝心。這樣吧,過兩天我命人做些準備,咱們一起去祭奠岳父和岳母。”

林小茹忙道:“不用了,我已經祭奠過了。”頓了頓,道:“明年清明時節,你再同我一起去祭奠他們,你看好不好?”

錢海道:“好吧。不過你以後也不要在房內燒紙了,要燒便到外面去,不然引發了火災不是玩的。”

林小茹點頭道:“我知道了。”

,!

錢海又看到桌上放著的鞋子,笑道:“你給我做鞋嗎?我還有的穿呢。”

林小茹白了他一眼,道:“等沒得穿了再現趕著做,你就要光著腳出去了!”說著將未做好的鞋子收在櫃子裡,然後倒了杯茶,遞給錢海,隨口問道:“今天怎麼這麼晚回來,幫中出了什麼事嗎?”

錢海喝了口茶,放下茶碗,道:“魯長老生了病,我是去探望他的。”

林小茹道:“魯長老生病了嗎?那倒確實該去看看。怎麼樣,病得不嚴重吧?”說著坐在錢海身旁。

錢海道:“倒不是很嚴重,只是前些時為了張羅你我的婚事,受了些累,再加上年紀大些,平素小疾累積,所以病倒了,蔫蔫的不願吃飯,也懶怠動彈。”他說罷怔怔出起神來。

林小茹拿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問道:“你怎麼啦?”

錢海打了個激靈,道:“沒什麼。”頓了頓,又道:“魯長老這一病倒,好些事就沒人處理了。”

林小茹奇道:“怎麼會呢,不是還有柳長老嗎?”

錢海道:“是啊,有柳長老。”說罷嘆息一聲。

林小茹嗔道:“你今天是怎麼啦,說話吞吞吐吐的,你有事就明白說出來嘛!”

錢海忙道:“娘子莫怪,我縱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瞞著您老人家啊!”

林小茹伸出手來,要掐錢海的腰間。

錢海趕忙躲開,道:“我說!我說!別動手動腳的!”

林小茹哼了一聲,道:“快說!”

錢海再次坐下,頓了頓,方道:“魯長老比我高著兩輩,今年都八十二歲了。就算沒病,也不好讓他老人家過度操勞,更何況有這一場病?所以我方才就在想,應該考慮下一任的傳功長老的人選了。”

林小茹聞聽,卻不說話了。

錢海奇道:“你怎麼不說話?”

林小茹道:“這是你們丐幫的事,我一個外人,不好置喙的。”

錢海斥道:“胡說!是咱們丐幫的事!你我夫妻一體,什麼你的我的!”

林小茹道:“話不是這樣說。我畢竟不是丐幫弟子,如果胡亂議論丐幫內部事務,讓旁人知道了,豈不說我‘夫人干政’?於你面子上也不好看。”

錢海哈哈笑道:“原來你是在為我考慮,還怕人說什麼‘夫人干政’,哈哈,哪有那麼嚴重!咱們不過是夫妻間說些體己話兒而已。這樣罷,你悄悄對我說,外人就不知道了。”說著把耳朵湊到林小茹近前。

林小茹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