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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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這麼急赤白臉的做什麼,我可沒招惹你!”
錢海道:“這……我失禮了,梅姑娘別見怪。”他慢慢坐下,露出悻悻的神態。
梅馨道:“要不說你們男人心粗呢,你知不知道,我們女人家最在乎的是什麼?”
錢海下意識問道:“什麼?”
梅馨道:“名分啊!一個女人辛辛苦苦跟著一個男人,不怕危險,不惜臉面,固然是因為她愛這個男人。但一個明媒正娶的身份,也是她無比看重的。”
錢海道:“我沒說不給她名分啊,我已經答應了要娶她。”
梅馨道:“但你的行動呢?只說不做,豈不是空頭許諾嘛!她和我可不一樣,人家是良家女子,無名無分地跟著你,算是你的媳婦呢?還是你的隨身丫鬟呢?”
錢海聽了這番話,不禁愣住了。他苦笑了一聲,道:“原來如此!我真是混蛋,怪不得小茹要走!我這就命人用八抬大轎把她接回來,然後拜堂成婚!不,還是我自己去!”他說罷便要奪門而出。
梅馨忙笑著攔住他:“大晚上的,你到哪兒去?!而且就算找到了人,她肯乖乖跟你回來麼?她豈不嗔怪你做事沒有成算,想起一出是一出?你若真的有心如此,還是等回到嶽州,好好籌備聘禮和婚姻文書,然後再去找她的長輩提親……對了,林姑娘可有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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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海道:“有倒是有,只是……”他腦海中浮現出那位“小姐”冷冰冰的面容,忽然覺得有些頭疼,他連忙轉換了話題,道:“梅姑娘,多謝……”
梅馨嬌笑著打斷道:“別提謝字了,怪矯情的。還是等你們成了親,讓你家媳婦來謝我吧。”她說著打了一個哈欠,道:“夜深了,我也困了,我回去了。”說著起身往門外走。
錢海忙送她出門,彼此道別後,他回到屋中,思忖起梅馨的話,越想越是有理。
又過了兩天,到了眾人啟程回返嶽州總舵的日子。魯澤生考慮到錢海大傷初愈,梅馨身子嬌弱,便僱了兩頂轎子,讓他們兩人分別坐轎,自己等人騎馬,剩下的弟子步行。一行人不緊不慢,向嶽州行去。
路上頗為順利,十六天後,眾人便回到了嶽州總舵。
錢海本來打算一回到總舵,就與魯澤生商談自己的成婚事宜。不想他剛一下轎,便覺得自己頭重腳輕,渾身無力。他以為這是路上舟車勞頓所致,沒當回事,只是當晚早早回房睡了。不想翌日便頭沉發昏,走起路來輕飄綿軟,直往地上栽。
魯澤生等人以為他是餘毒未清,嚇得趕緊請韓懸壺來診治。韓懸壺診了診脈,笑道:“不妨事,幫主這是在路上染了風寒,吃兩服藥就好了。”於是開了藥方,命人按方取藥煎藥,給錢海按時服藥。
然而錢海吃了藥,卻未見好,病情反倒日益嚴重,過了兩天,更是神智昏散,周身發熱,連床都起不來了。
魯澤生覺得事情不對,忙再次找來韓懸壺。這次連韓懸壺也皺了眉,一邊診脈一邊搖頭,連道:“奇怪,奇怪!”
趙天玄也在一邊,見此不禁發急,喝道:“奇怪個屁!你到底會不會治!”
魯澤生忙喝止:“趙長老不可無禮!”又對韓懸壺道:“韓先生,你看這……”
韓懸壺鬆開診脈的手,眉頭鎖得更緊了,道:“看脈象,確是風寒無疑,老夫開的藥也十分對症,只是不知為何,這症狀卻加重了……”他頓了頓,又問錢海:“幫主,你這兩日的行為飲食,可遵從醫囑?”
錢海此時精神尚好,便答道:“當然遵從。不洗澡,不去外面吹風,每日只吃小米粥。”
韓懸壺道:“這就怪了。”
錢海笑道:“也許是藥效還沒發揮開呢,過兩天便好了。”
韓懸壺想了想,只好暫且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