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極少數,不想今天卻被柳文策用了出來。

柳文策輕輕一笑,起身走到林小茹近前,將劍遞給她,道:“林姑娘,收好你的劍。”

林小茹臉兒紅紅的接過劍,插回腰間,抱拳道:“多謝柳長老!”說罷重回自己座位前坐下,低著頭,不吭聲了。

柳文策並未回去就座,而是對獨孤飛道:“獨孤掌門來了這裡,施展了很厲害的手段,也著實讓我等開了眼界。不過這裡畢竟不是賣藝的現場,我們也只是討飯的叫花子,身無分文,實在是沒有賞錢給你啊!”他這話說得十分陰損,暗暗把獨孤飛比作是打把勢賣藝的人,群丐聽了後不禁轟然而笑。

柳文策卻趁著現場一片混亂之際,輕輕動了動右手食指,然後不動聲色間將雙手揹負身後。原來他這根指頭上綁了一條極細微的絲線,剛才他就是射出這根絲線,才將林小茹的劍取了回來,實則他根本不會什麼“擒龍功”。

獨孤飛不禁退了半步,笑道:“柳長老說笑了,我這點微末技藝,哪敢在丐幫諸位高人面前獻醜呢。我還是說正事吧。”說罷回頭,衝兩名手下使個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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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兩人上前兩步,與獨孤飛並肩而立。

左邊的弟子把青布包袱從肩膀上取下解開,露出裡面一個錦盒。又將錦盒開啟,裡面是一黑一白兩個瓷瓶。

獨孤飛指著黑瓷瓶道:“這裡面的藥液,以一比十的比例,倒入熱熱的米酒之中,然後將混合而成的藥液混入燒開的熱水,倒進浴桶中,底部加以小火烘煮,供錢幫主沐浴,等錢幫主周身發出紅色的汗來,就可以了。”

他又指白瓷瓶道:“這裡面是三粒藥丸,等藥浴結束之後,每晚子時服用一粒,連服三天,錢幫主就沒事了。”

他這話一出,群丐的目光全部集中在兩隻瓷瓶上,目光灼灼,恨不得立刻便搶奪過來。就連魯澤生都站了起來,眼睛盯住兩隻瓷瓶,露出勢在必得的神色。

獨孤飛笑道:“諸位不必緊張,這藥本來就是我送給錢幫主的。不過,當日錢幫主還在我那裡落下一件貴重物品,我今天也帶了過來。”

他話音一落,站在他右邊的弟子便將紅色細緞子的包袱皮開啟,露出裡面一根翠綠色的棒子來。

群丐定睛細看,紛紛驚呼,原來竟是打狗棒!

獨孤飛道:“錢幫主當日走得匆忙,落下了貴幫的打狗棒,我今日把它與解藥一併帶了來,現在物歸原主。”

現場此時已是死一片的寂靜,群丐心中都湧現出一股屈辱之情。

魯澤生哈哈一笑,道:“獨孤掌門,真有你的,我老叫花子是服你了!你有話就直說吧,只要劃出道來,我老叫花子就奉陪到底!誰讓你夠意思,把我們的幫主信物交還回來呢。這種大恩大德,我丐幫上下真是沒齒難忘!”他這話說得斬釘截鐵,尤其到後面“沒齒難忘”四字時,更是咬著牙,一字一頓迸出來的。

獨孤飛笑道:“魯長老言重了。不過在下確有一點小小的請求,希望貴幫能夠稍作考慮。”

魯澤生“哼”了一聲,道:“請說!”

獨孤飛嘆道:“說到底,這件事都是鐵掌幫的餘孽鬧的,弄得貴我兩派好端端起了嫌隙。實則咱們近日無仇,往日無怨,若是因此成了死敵,豈不是太不划算?就是放在江湖正道上,也是一件憾事。我的意思是,咱們的恩怨到此為止,化干戈為玉帛。”

魯澤生冷笑兩聲,道:“獨孤掌門倒是會打如意算盤,你可別忘了,如今吃虧栽跟頭的,可是我們呀。”

獨孤飛正色道:“魯長老,我說這話,並不是怕了丐幫,而是為整個江湖正道考慮,也為兩派的切身利益考慮。如果貴派非要與我派見個高低上下,我一定誓死奉陪!可是那種結果,貴派真就願意見到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