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家的劉天濃曾經見到過的那位中年男子,此時正站在徐家的茂法宮的宮殿之前,只見此人竟然從身上摸出了塊令牌,然後一隻手拿起令牌,將身上的靈力狂注入了其內,然後將令牌扔到了空中,片刻間這枚令牌便漂浮在空中,在令牌的上方亮起了一大片橙紅色的大片華光,此光華直接奔向前方的茂法宮的大門處……

原本緊緊關閉的大門,被空中令牌所散發出的橙紅色的光芒一掃,頓時在大門處閃爍起來了五彩的光芒,與此同時大門的上面出現了幾個無法看清楚的符文,接著這個古香古色的茂法宮的大門開啟了……

大約一炷香之後,在茂法宮的一個地下密室中,這個攔住過劉天濃的中年男子,正低著頭憤憤不平的說著什麼,“要不是那兩個年輕人,我早就出手拿下劉天濃這小子了!”

“你說只是兩個年輕人,難道以你的手段,還搞不定這兩個人麼?”密室內的一個老者坐在那裡緩緩的說道,若是此時張天在的話,自然會知道這人就是法庫城的城主——徐家的族長徐天韻……

“這……這兩個人是……是皇朝來的!”中年男子遲疑的說道……

徐天韻微微一嘆,舉起了自己手中的茶杯卻並不飲下,而是目帶探尋的看向了眼前的中年男子,“噢?皇朝的人?是哪兩個?他們……怎麼會介入到我們徐劉兩家之爭了?”

“那個男的好像是叫做張天,那個女子我沒見過!”中年男子低頭道……

聽了中年男子的話,徐天韻略顯紅潤的臉色上出若有所思的神色,“老夫很是好奇,如今在皇朝的麾下,為何此子不在自己的館邑中,卻特意去幫助劉家曾經的一個棄子?”……

“不知道啊!也許……是皇朝的暗示?”中年男子猜測道……

徐天韻再次盯著中年男子,這中年男子的頭此刻更低了,徐天韻有些厭惡的掃了此人一眼,哼了一聲後道:“皇朝?皇朝可是不會用這些宗門之人的!你是不是真覺得我老糊塗了?你怎麼能想出這麼荒謬的原因?”……

“在下不敢!族長大人您明察秋毫,在下愚鈍,實在是猜不出二人的用意!”中年男子唯唯諾諾的說道……

“今日你派人去劉府送賀禮沒有?”徐天韻淡淡的品了一口茶後道……

“已經派人前去了,送的是上等法器一件!那這皇朝來的兩個人,用不用派人盯一盯?”中年男子道……

如今,面對皇朝之威徐天韻還是頗有顧忌的,所以每每行事都是顧忌良多,片刻之後他又嘆了口氣道:“此事你不用管了,你且辦你手頭的事去吧!此事我自有安排!”……

“是!”中年男子應了一聲後,走出了密室。諾大的密室中徐天韻閉上了雙目,盤膝打坐修行了起來……

……

夜幕下的法庫城中的晚上越發熱鬧起來,乘涼的、散步的、還有各色攤販比白天還興旺。此時的張天和韓笑在徐佳玲的帶領下,幾人在狹窄的一個衚衕裡七轉八轉,很快就來到了一處四合院前……

這一套四合院顯然和普通老百姓住的不太一樣,街門坐北朝南,左右各有一道阿斯門,阿斯門是王府﹑宮殿等較大建築群中的一種旁門或側門的專有名稱。在大門前種植著兩棵高大罕見的金絲杏樹……

在正門前蹲著的兩頭由匠人雕刻的巨大石獸,張牙舞爪分外的威武猙獰,在地面的附近還有著石鼓門枕。兩扇漆得油亮的紅木門頗有些雍容氣象,門檻高出地面得有六寸,看這個情形院子怕是在法庫城有身份的貴胄的庭院……

到了門前徐佳玲輕叩大門後,這一扇看起來頗為雍容的大紅門,“吱呀”一聲開了一條縫隙,從裡面走出一個年輕的女修士,她衝著徐佳玲身微微一鞠躬,做了個請的手勢,隨後便指引著張天他們進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