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家的後花園中,一眾人正準備開始大擺宴席,一個身穿錦袍的老者帶著管家急匆匆的趕過來,原來是姚家的族長,看到張天族長姚子濯臉色一沉,“張侍郎,光臨寒舍竟然還不通報老夫一聲,老夫豈不是被人看作忘恩負義之輩?”

張天笑了笑道:“我能應姚學林之邀,到姚府吃頓飯已經是感激不盡了!老族長多心了!”

姚子濯臉色恢復了正常,指著宴席道:“那老夫就做主一次了,這次我能死裡逃生,藉機脫險也要多謝在座的各位了,這裡我就借花獻佛,大家不醉不歸!管家,把我多年的珍藏拿出來,大家一起高興一下!”

張天忍不住感嘆:“姚老族長終於苦盡甘來了……對了,大家也不要叫我什麼張侍郎了……直接叫我張天就好了。”

“哎……這怎麼能行呢?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姚子濯說道。

“救命恩人也是人啊,張侍郎聽得我有些彆扭。”

“那好吧,我叫你張老弟,你也我姚老哥好了!”

“那小子放肆了!”張天勉為其難的點點頭。

下人忙忙碌碌一晃到了下午,三洞亭裡面空前的熱鬧非凡,張天返大都這事本就已夠轟動,再加上姚府家族親自家宴一說,更是叫身邊的眾人嚮往,然而萬想不到的,連姚府的家主也親自前來,當然今日碰巧和他一起的天宇國名流,都紛紛前來與張天握手道賀,酒席自然是加了一桌,赴席之客臉上無限風光自不需說。

人逢喜事精神爽,這話不錯。今天的姚家主姚子濯,神采飛揚連聲催促下人:“加菜!上酒!……”

最引人注目的,當然是自非張天莫屬,張天修煉自不是凡人可比,臉上略有光彩瀟灑大度,配上白衣得體,瞧得姚府的上下未曾婚配的女眷眼直放光。這酒菜上來之後笑語喧譁,喜氣洋洋。

張天站了起來:“各位好友,我張天在天宇國之中幸遇各位淑賢貴人,如今得以重歸大都,心中感慨良多!為敬謝各位好友多日來對我的百般關照,在下乾了這杯水酒,以表心意!請大家共飲此杯!”

眾人紛紛撫掌叫好起來,緊接著眾人碰杯,趙尚書提議,“各位,這酒宴也應該推舉德高望重的“姚老家主”給大家講幾句話!讓我們多多學習,引以為鑑!”,酒宴上響起會心的笑聲。

姚家主他捋著銀白長鬚,笑吟吟站起舉著酒杯,春風滿面地說:“各位上官,太抬舉老朽了!既然眾人抬舉,我就託大講幾句,今日我兒有幸請得張天大人到姚府家宴,老朽不勝感激!張大人才高八斗多才多藝!感謝張侍郎英勇果敢除去劉府和勾結的海匪,還百姓一個平安,老天有眼,我天宇百姓也苦盡甘來!嘿嘿……賞臉的請都舉杯,祝願張老弟在皇城大都早日平步青雲,從此往後我南朝也多了一位棟樑之才!哈哈哈!……”

話音才落,底下響起一片叫好聲,在座的賓客人人滿飲此杯,姚府的下人知趣的點燃了鞭炮,噼啪炸響,煙霧瀰漫了三洞亭,張天杯中的酒仍滿著,炮聲已停,硝煙略散。

張天忽然起身說道:“各位好友,小子還有個不情之請!請在座各位不要介懷!”

眾人眼光不禁瞧向了張天,張天的臉色顯得莊重,聲音也略為暗啞,環視一眼四席說:“今日在姚府歡聚,莫名感慨,有幾句話我不能不講,我今日之功來之不易,前後多有各位大人的捧場,更有手下兵士染血沙場,各位請對逝者家眷多有照料,多謝各位了!此大都一去,今後還要仰仗各位幫扶,我在此首先致謝!小子不日就得返回皇城大都,此一去遠隔他方,不知何日能和各位相見?……”

宴席上人人心頭肅然,你一言我一語搶著說:“哎,張兄弟無須傷感!”

“路途雖遠,還是可以常來常往!”

“都是朋友,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