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腳下的地面,在張天的腳下劇烈的開始了抖動,隨著“咔擦……”的一聲,以他的腳心為原點,一連串的裂縫向外散發了出來……

侗家的家主侗大寶眼睛微眯,此時他的臉上神情有些扭曲,他的拳頭緊握,眼睛中同時散發出一道森冷的光芒,似乎想一眼將張天的內外看個通透的模樣……

張天何等修為,他直接硬生生的承受著眼前這位家主的威壓,儘管面前的這位目光如炬,似乎想要看穿自己的身軀和內心的想法,他仍舊是巍然不動!

忽然,張天身上的威壓忽的一掃而光,原來是烏家的族長烏鐘山此刻出手了……

只見烏家的族長烏鐘山向前走了兩步,淡淡的輕聲咳了下道:“咳……侗家主……你這似乎有些過分了吧!即便是你有疑問,也可以開口請教於我,這欺負小輩的事情,怕是你這事情做得有些過了吧!”……

侗家的家主侗大寶冷哼了一聲道:“哼……你們烏家家族的弟子,我可是瞭然於胸,怎麼就忽的多出了這個小子?祭祀大典上任何造假的事情,可瞞不過我侗大寶的眼睛!如今,你家這個莫名其妙出現了一個陌生的弟子,你倒是跟我說說他是從那裡來的?”……

“你難道是我們烏家的人?還是烏家的族長?我們家族的弟子難道還要天天向你報備不成?你過於自信了吧!”烏鐘山冷笑著道……

“你說是你烏家的弟子,他又是哪個?”侗家主不依不饒的問道……

此刻,即便是先前示好的鄴城城主申屠建學,以及坐在一旁的申屠御風都是饒有興趣的看著眼前的一幕,沒有多說什麼……

“好!烏木差,你把你的烏家弟子的牌子拿出來,讓侗老家主仔細看看,當然……他要是還有疑問,也可以到我們烏家,去看看我們家族的族譜!”烏鐘山氣定神閒的說道……

張天隨即取出了前些日子烏鐘山給的黑色牌子,這個黑色的牌子上面突出的“烏木差”三個大字,看上去就知道不是剛剛製作出來的牌子,因為隨身攜帶十多年的變化,和剛剛製作的牌子,還是可以輕易分辨出來的……

“這烏家烏木差的身份,肯定不可能是假的,否則不可能瞞得過我們睿智的城主大人!侗家主……你說是不是?”一旁的周家的家主拿起了張天手中的牌子,檢視了一下又將牌子遞給了城主申屠建學,然後對著侗家的家主勸道……

“這牌子的確不是假的,不過你家的這個弟子,怕是平時有些過於低調了!”城主申屠建學將牌子放回到了張天的手中,笑著對烏鐘山說道……

“我們烏家在鄴城裡,也算是大家大業,對於一些覬覦我們家的宵小,不得不防啊!”烏鐘山彷彿放下心的大石頭,滿臉笑意的笑著對著城主申屠建學說道……

“好!烏鐘山……你的這個……弟子……很不錯!還有……烏木差!我記住你了!”侗家的族長一字一頓惡狠狠的說道……

烏家的族長烏鐘山衝著他撇了撇嘴,腦袋扭過了一邊,輕輕的啐了一口道:“呸……你們侗家是不是要以大欺小啊?還‘烏木差記我住你了!’,怎麼的……你莫不是還要對我們烏家的弟子,在暗地裡出手不成?告訴你……我們烏家不怕!叫你們家的侗辰光等著,萬一那天出了意外,可別怪我們烏家!”……

侗家的族長侗大寶聽了之後,他的瞳孔緊縮,舔了舔乾燥的嘴唇,雙手的拳頭緊握,他的指甲用力之下被捏得雪白,他長長吐了口氣,一字一句的說道:“烏……鍾……山……!”……

烏家的族長烏鐘山對他的話充耳不聞,抬起了小手指慢悠悠的摳了摳耳朵,方才不緊不慢的說道:“烏木差,這裡沒什麼事,你回到隊伍中去吧!”……

張天剛剛轉身的時候,卻見一個年約三十的儒雅男子邁步向他這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