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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樁稀奇的事兒。”美婦笑道。
“春兒,也沒什么稀奇的,不過是猜謎語而已。”周嘉說。
美婦眼睛更為明亮:“是,不過謎語是血寫的,不知道猜中了獎品是什么?”
周嘉微笑:“你終究是知道了。”
美婦抿嘴,嘴邊一個梨渦:“嗯,沉濁浪在大江南北有八位側夫人。妾要不能眼觀八方,光是家事就出笑話了。還談什么處理武林第一莊的雜務?”
周嘉略帶歉意說:“春兒,是怪朕讓小魚捲入此次事件嗎?”
蕭錦春開朗的一笑:“實話說,妾有一點怪萬歲。小魚年級輕,雖然僥倖立過幾次功。但要他到高深廟堂,翰林風月中,只怕還是嫩了些許。”
周嘉想了想,問:“沈莊主不是在崑崙山處理事情么?他知道了么?”
蕭錦春哈哈一笑:“萬歲,春兒的家務事,不是非要讓沉逐浪出面的。不過,我也不是一個人到京。”
盧雪澤出了宮門,車子才行了半路,一群孩子擋住了去路,其中一個,把手伸到車窗邊掏錢,盧雪澤心煩,隨手扔了一把碎銀子過去。那孩子歡天喜地的道謝,才幫著盧雪澤把車簾放下。
盧雪澤這才發現,車子裡面又有一張紙條。
他探頭去看,窗外是熙熙攘攘的京城大街,哪裡還有那群小孩的蹤跡?
第三十六章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盧雪澤看著條子上寫道:“今夜子時鳳屏山請君獨往一敘。”條子是手寫體,字跡歪斜,似乎是左手寫出來的。
他略微遲疑一下,便將條子收進了袖中。
他閉上眼睛假寐,對馬車外的喧譁充耳不聞。
趙樂魚直到正午時分才進了翰林院,院的門外多了好幾個御林軍把守,與平日的光景大不相同。他徑直入了徐孔孟的住所,徐孔孟正躺在一張貴妃藤椅上發愣。
“你昨夜沒回來么?”徐孔孟問。
趙樂魚點點頭。發現徐孔孟面色潮紅,就說:“你病了么?”
書童織繡搶著說:“還不是吹風淋雨鬧的?”
趙樂魚問:“你昨天上哪裡去了?”
徐孔孟道:“昨天我去了趟父親家,回來的晚了,有點著涼。”
趙樂魚點頭,問:“今日翰林院中沒有人來公務嗎?”
徐孔孟道:“不知道,今天晚上太后那裡有祭祀我家祖先的儀式,我下午就要走。”
他說著咳嗽了幾聲,織繡連忙過來給他捶背,才一碰,徐孔孟就齜牙咧嘴。
趙樂魚問他:“怎么,徐兄閃了腰?”
徐孔孟支吾道:“啊,我下馬車的時候不小心,扭了一下。”
趙樂魚先是去面見了周嘉的,因此知曉昨夜徐孔孟確實去了城北郊外的徐府,但怎么會平白的閃腰?徐孔孟家僕傭成堆,他又是坐馬車來回。怎么讓他這大少爺淋雨?昨夜雨水,分明是深夜才下的。一個人在深夜於自己的家中閒逛,未免奇怪了些。趙樂魚笑了笑,只好悶在心裡。
周嘉派來的人,至今還在翰林院門口等著徐孔孟,因此他的行動都在官家眼裡。趙樂魚知悉他也有秘密,但若不是兇手,他就沒有能力去關心了。誰沒有幾個秘密?讀書越多,秘密就能夠藏的越深,大約如盧雪澤,如東方諧。
他與徐又瞎聊了幾句。就順著翰林院的石階小路,往猗蘭館走去。遠遠看到韓家書童清徽眼睛腫得和桃子似的,坐在門口。
“趙樂魚,我家大人不見了。”清徽哇哇的哭開了,趙樂魚拍了拍他的頭髮,他說:“昨天官差就把韓家封掉了,大隊人馬都往我家住下,老張給留下,我被他們趕出來了。”
趙樂魚心下一震,韓逸洲家中那么多寶器。宮內的人難免想著順手牽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