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

“但我卻喜歡站在山巔,可觀盡天下!”,牧浩目光投向遠方的天際,日光恣意在雲霧中肆虐著,牧浩抬步,一步步走向秋季清冷的陰影中,直至消失在柳妍等人的視線中。牧浩的背影,卻深深的刻在柳妍等人的眸子深處,漫天未盡的枯黃的落葉,以匍匐的姿勢淹沒了古道。

“柳妍師姐,你說他能否有機會站在那上面呢?”,一名赤虛宮弟子抬起頭望著遠處的群峰,語氣有些無奈。“晁錯,命運就如同手中的掌紋,誰可曾改變過這些掌紋?”,柳妍驀然一嘆,翩然而去,走向了左側,那令數餘萬赤虛宮外門弟子嚮往的所在,赤虛宮內門堂。

晁錯卻搖著頭,重重的望了一眼牧浩離去的方向,“牧浩!”。

層層疊疊的玉砌樓閣就像匍匐於地沉睡的巨獸,瀰漫著淡淡的威壓。甚至有驚天的劍吟聲在上空連綿成一片,撕開那斑駁的午後陽光。

牧浩的目光緩緩的掃過,最後落在赤虛宮的各種建築之上,儲於耀眼璀璨的陽光中好似雲端的仙宮般飄渺卻不失巍峨壯麗。在其上,依稀可見數道狂草無比的字眼:赤虛宮。僅僅四個字就透著驚天的鋒芒,牧浩望著這四字,耳旁好似響起萬道清脆的劍鳴聲。

“我還是先回我的少昊峰吧!”,牧浩微閉著雙眼,望著這山門,昔日他踏出這山門前去參與仙墓爭奪,許多的赤虛宮外門弟子聚攏在這裡,好似看著笑話般看著自己,眼角間瀰漫著譏諷和冷笑。

“曾經欺辱過的,我會一一討回來。曾經屬於的,我會一一的拿回來!”,牧浩悠然向前走去,只是他的身影筆直猶如手中的劍,就算眼前這磅礴大氣的山門也未能讓他折腰,踏著蕭瑟的秋風,牧浩踏進了赤虛宮。

牧浩就像地獄歸來的殺神般,帶著他沾染鮮血的劍,衝進這風和日麗的世界。這是個草芥如人命的世界,這也是波瀾壯闊的時代。

在片浩瀚星空下,無論是卑微的乞丐還是出生不凡的貴族公子,她允許你擁有夢想。赤虛宮就是這樣的舞臺,就像一艘行駛在這大時代中的孤舟,或許她可以掀起滔天的巨浪,亦或無聲無息的覆滅,濺不起任何的浪花。

牧浩就這麼悠然的闖進這樣的時代,揹負著長劍,行走在精緻而古典的建築間,蒼翠的古樹龍鍾老態的盤旋扭曲在一起,偶爾有銀河般的瀑布飛流而下,濺起的水霧點綴著鬱鬱蔥蔥,垂落的夕陽餘暉撕開疏密有致的梧桐,簌簌落在牧浩的身上,將他的背影狠狠的印在這歷經多少春秋的問心古道上。

牧浩抬起頭遠遠眺望著這鱗次櫛比的修煉殿堂,連綿不絕的謝水走廊,氣勢恢宏的演武廣場。依稀間,牧浩可見到演武廣場上縱橫交錯的身影,以及洶湧澎湃的驚天劍氣,陣陣悠揚而清脆的劍鳴聲飄蕩於宮殿屋舍間

同時,牧浩也見到一名名弟子穿著整潔的宮袍,神色或匆忙,或悠閒的在謝水走廊上交錯而過。站在這裡,牧浩微閉著雙眼,好似有種回到學生時代的感覺。

半響後,牧浩睜開雙眼望著猩紅如血的殘陽,晚霞彼此起伏的有些璀璨,點綴這片天穹。天穹之下,這是通往未知未來的起點,牧浩嘴角噙著燦爛的笑意,迎著漫天的朝霞一步步的向前走去。

“亭臺樓閣,雕樑畫棟!”,月滿西樓閣,站在這裡依稀可見到遠處那巍峨壯麗的山門。往日裡,樓閣上冷清無比,而如今一道道器宇不凡的身影卻站滿了堆砌枯葉的樓閣上,遠遠眺望著問心古道。

“據一些師兄弟說,見到天選閣的莫言大人,帶著十餘隻飛鳳青鸞離開各大勢力,聽說是仙墓爭奪那邊出事情了!”。

“能夠驚動天選閣的事情,也只有血刃。這個見不得光的組織,為何敢如此肆無忌憚的橫行於我中樞界!”。“這事情還輪到我們這些小人物苦惱,按照飛鳳青鸞的速度,參與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