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在他發言的時候只能聆聽,不能出聲打斷!”

唐亭揉了揉鼻子,又偷偷把手伸到了課桌底下,把鼻屎抹在了上面......

“怎麼突然就讓我發言了?

其實我也不知道說些什麼......

反正齊修遠絕對不是我殺的!

我可以發誓!

如果是我殺了齊修遠,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如果是我殺了齊修遠,我這輩子都只能是個處男!

這夠惡毒了吧!

要是還不夠,那我就詛咒殺死齊修遠的混蛋生兒子沒屁眼!

詛咒他青年陽痿早洩!中年禿頭痔瘡!老年廣場舞永遠沒有舞伴!

這夠嗎?不夠我還有!

這種喪心病狂的畜生就應該扒光了遊街!

我再拿菸頭在他屁股上燙幾個洞......

嘿嘿...想想還有點小激動呢......

老師!我這可不是在罵髒話啊!

這只是我自證的方式,是我情緒的表達!”

晏尋拼命地剋制著自己的表情 ,但他想殺人的眼神根本抑制不住。

所以唐亭根本就不敢轉過身看他,只是一味地咒罵殺害齊修遠的兇手。

唐亭彷彿就像是一個嫉惡如仇的好人,他勢必要將世間最惡毒的言語全部贈與那該死的兇手。

晏尋的牙都快要咬碎了,心中怒罵道:“唐亭你他媽給老子等著!

都這種時候了還故意噁心我!

我必投你一票!你給我去死吧!”

唐亭發言一分鐘,罵了一分鐘。

晏尋甚至有一瞬間想要不顧一切地衝上去直接宰了唐亭!

鄭良一臉看戲的表情,見時間差不多了,才出聲打斷道,“行了!一號同學,你的發言時間結束了。”

“啊?我正過癮呢!怎麼就結束了?”唐亭竟然還有些意猶未盡,最後又補了一句,“各位!你們一定要相信我啊!

齊修遠絕對不是我殺的!”

唐亭說完心裡還在偷笑,“齊修遠當然不是我殺的,晏尋對不起了,我只有這樣才能讓他們相信我啊......

其實我真不是故意的......”

隨後,鄭良看向了唐亭身後第二排的霍離,微笑道,“二號同學,輪到你發言了。”

霍離緩緩坐直身子,遲疑了幾秒後才開口道,“首先,黃毛的發言讓我忍不住對他產生懷疑。

當然我並不是在針對他,只是單純地覺得發毒誓毫無意義。

如果我是兇手,只要能擺脫嫌疑,我也願意發這樣的毒誓,辱罵自己同樣不算什麼。

我認為黃毛有些太急於證明自己了。

如果他最後真是兇手,我願意親手用雷劈爛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