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暮雲朝覺得怪異極了——不過,感覺也不壞。

“你們都覺得傅耒是故意的吧,我也這麼覺得。但他繼母也不是什麼好人,我知道有貓膩,但懶得管,不過後來呀,嘖嘖,那臭道士就有點不像人了……”吳老將說著連連搖頭。

“你倒是快說,別賣關子。”劉老將催促。

“傅耒繼母被殺之後,傅耒家就成了凶宅,變得荒廢起來,剛開始沒那麼玄乎,後面半夜經常有人聽見裡面有女人和嬰兒的哭聲,於是村民們便商量著壯膽子一起去傅家荒宅一探究竟,誰想那哭的不是鬼,而是一對活人母女。

據說當時那女人一身白衣,頭髮蓬亂,臉還爛了一半,手裡抱個白布裹的嬰孩,雖然不是鬼,但比鬼還嚇人。

村民們被這母女嚇了一跳,便問女人是誰,誰知那女人什麼話也不說抱著孩子拔腿就跑,抓住了一看,才發現她的舌頭都給人割了,根本說不了話。

村民什麼也問不出來,便直接報了官,那官員恰巧是從揚州調來的,恰巧認識那女人,一見那女人便驚奇的問:“你不是給武二爺當貴妾去了嗎,你怎麼在這,還弄稱這種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

村民們這時才知道,那鬼一樣的女人原先長的很漂亮,是個出名的揚州瘦馬,只是不知道被哪個天殺的弄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

“吳將軍講故事就是有意思,聽起來比鬼故事還刺激。”暮雲鞍聽得起勁,插了一句,

“別插嘴。”眾人齊說。

暮雲鞍無奈聳了聳肩,做出請的手勢,讓吳老將接著說:

“那官員見女子人不人鬼不鬼,猜她定是遇到了什麼不平事,又感慨什麼人那麼惡毒,把女子的臉弄爛了,舌頭也割了。便上報知府,去揚州提那女子的丈夫,也就是那位武二爺來審。

武二爺見到女子的模樣也嚇了一跳,然後趕緊跪下喊冤,說這女子雖然做了他家貴妾,但進府沒兩天就出家做了女道士,跟著滄溟山的傅道長跑了,至於她臉怎麼爛的舌頭怎麼被割的他全不知情。

那傅道長說的就是傅耒,於是官員又去提傅耒來審。

那女子從開始審案的時候便未抬起過頭,但傅耒一來,她就抬起頭,眼淚汪汪,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倆肯定有事。

但傅耒卻說,這女子確實在他門下做了一段時間女道士,但沒做多久,就不甘寂寞和山下樵夫勾搭上了,這孩子是那樵夫的。說著,還把樵夫請了進來做人證。”

不熟前:

暮雲朝:這群老將好高冷。

熟悉後:

暮雲朝:這群老東西是真的很八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