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防的就被蒲如玉打下了馬,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不僅是葉華箏沒有防備,遠遠跟在一旁的宮如商也是沒有防備,他先是一愣,隨後飛身上前抱起葉華箏,滿是擔心的問:“你沒事吧?”

葉華箏一愣,這次她很快認出了宮如商,心中滿是暖意,但臉上被扇耳光的灼熱和剛剛落馬的疼痛,又讓她馬上冷下臉來,她目光幽幽,直直的望向馬上的長興候世子蒲如玉,滿臉的怒意。

“啊,世子哥哥,你怎麼能打姐姐呢?”葉華笙慢半拍的驚呼道。

“哼,打她都是輕的!”蒲如玉依舊憤憤不平,趾高氣昂的望著宮如商葉華箏二人,沒有一星半點的悔意。

葉華箏聞言更是憤怒,她強忍著身上的疼痛,從宮如商懷中掙脫,站定在地上,冷冷對蒲如玉說道:“我娘當初選你做我的未婚夫,應當是被豬油蒙了心了,你這人既愚蠢又自私狂妄,看著真叫人噁心!”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蒲如玉怒了,冷冷道,“你一個剋死自己生母的天煞孤星,你還有臉說這種話?!”

“世子哥哥,你別和姐姐生氣,姐姐應該也是氣狠了,你不要怪她!”葉華笙繼續惺惺作態的勸著。

“呵呵,真可笑!”葉華箏扯了扯嘴角,一雙明亮的雙眸滿是諷刺,“兩個人一唱一和,可真有意思,就好像別人都是傻子,看不懂你們玩的什麼把戲似的……”

“你放肆!”被葉華箏一語道破,蒲如玉大怒。

“是你放肆才對!”宮如商上前一步,擋在葉華箏身前,對蒲如玉冷冷道,“今日我可算是見了世面,長興候世子一個大男人居然動手打女人,還是打自己未過門的妻子!”

“你又是誰,怎麼突然跳出來幫著葉華箏說話,莫不是……你們二人私相授受,你是她的姘頭?”望著一身玄衣,擋在葉華箏身前的宮如商,蒲如玉故意中傷道。

“呵,我和長興候世子可不是一丘之貉,能當著未婚妻的面,做出和自己的小姨子眉來眼去這種不要臉的事,也就只有長興候世子你本人了!”宮如商毫不客氣的反唇相譏。

說得好!

看著擋在自己身前的宮如商,葉華箏心中拍手叫絕。

“你是什麼人!竟然如此汙衊本世子和相府二小姐?”蒲如玉臉被氣的發紫,“你可知得罪本世子是什麼下場?本世子能讓你在整個帝都城過不下去,你信不信?”

蒲如玉不記得宮如商,若是他記得,肯定不會說出如此囂張的話——畢竟,攝政王府在整個大曆國,能翻手為雲,覆手為雨,是連皇室都需要忌憚的存在!

“什麼世子,什麼二小姐……”宮如商搖頭一笑,“世子不過是個破落戶家的破落世子,下一代便沒了爵位;二小姐也不過是個小妾所出的庶女,淨知道在男人面前搬弄是非。”

宮如商此言一出,蒲如玉與葉華笙的臉色皆青了又白,一時被宮如商氣的說不出話來。

見他們的臉色難看,宮如商心中十分快意,同時不由在心中暗道:上輩子與暮雲朝那毒婦鬥了十多年,也不是一點都沒有好處。最起碼他從那毒婦那裡學到了這氣人的功夫,把眼下這兩個噁心的傢伙氣了個半死,給他的阿葉出了口惡氣!

話說起來,這個長興候家的世子,和葉相爺的庶女,真是令人倒胃口,相比起來,暮雲朝那毒婦都比他們好的多,暮雲朝那毒婦起碼壞的光明磊落,她想害誰都直接擺在明面上,從不暗戳戳用些歪門邪道……

這樣想著,宮如商心中難得的對暮雲朝生出了一份好感。

“你居然敢如此冒犯本世子!”蒲如玉氣極,拔劍指著宮如商道,“今日,本世子定要給你些顏色看看!”

蒲如玉說著策馬上前,執劍便朝宮如商門面刺來,但就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