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腦海裡面,揮之不去,趕也趕不走,實在是太可惡了!

“那天的事情,我,我,是我的不對,雖然父親,他們已經,可是,我還是覺得,應該……”好不容易鼓足勇氣準備開口說完一連串的話然後立刻離開,可是一抬頭看到蘇寧兩隻大眼睛盯著自己,李芮涵便覺得心中一慌,說話也變得支支吾吾,一句已經模擬演練幾十遍的話卻無論如何不能行雲流水的說出來……

這傢伙這樣盯著自己看算什麼意思,可惡!可惡!

蘇寧很奇怪的看著李芮涵支支吾吾的說著話,然後不說了,頭低了下去,蘇寧正欲問問到底怎麼了,李芮涵的身子猛然一動,“啊”的一聲抬起一腳就往蘇寧的腳上踩去,用力很大,蘇寧遭到突然襲擊頓時大叫一聲蹲在地上,李芮涵立刻就跑了,不見了蹤影。

蘇寧那個悲憤啊!話說到一半不說了,然後又是一腳踩過來,這是幾個意思啊!一臉痛苦地看著李芮涵消失,蘇寧皺著眉頭站起來,罵罵咧咧一瘸一拐的回到學堂裡面,長孫衝等人看到蘇寧這幅模樣,頓時震驚了……

“三明,你這是怎麼了?你不會是把她,天啊!你怎麼可以這樣呢?!”長孫沖沖上來,一臉驚訝的說道,彷彿蘇寧是什麼罪大惡極一般的人一樣;李承乾看著蘇寧這幅模樣彷彿也懂了什麼,一臉恨鐵不成鋼的說道:“三明,你的性子也太急了吧!”

李伯瑤看了看蘇寧的腳,搖搖頭說道:“看來力道不輕,三明,君子怎能做這等事情?”李震倒是一臉的調笑:“嘿嘿,三明,真男人!”

蘇寧沒好氣的說道:“想到哪裡去了!我才是受害者!真是的,她到底吃錯了什麼藥?把我喊過去一句話沒說完就踩了我一腳跑了,什麼意思啊!戒尺我都代她受了,至於這樣嗎?!”幾人面面相覷,完全無法想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蘇寧鬱悶的坐了下來:“算了,不管她了,正事要緊,哥兒幾個,問你們個事情,這個,你們哪家是在水上有些關係的?伯瑤,阿震,二貨,承乾就算了,這事兒很重要,和我們要辦的事情很有關係,這件事情一定不能懈怠。”

一談到正事兒,談到他們的私房錢的事情,幾個人也就沒有心思管別的了,這卻是讓長樂公主一陣迷糊,不過長樂公主很明白婦道,恪守婦道,這些事情,是男人家的事情,不是她一個婦道人家該管的事情。

“我家中是做鋼鐵的,鐵匠倒是不少,可是管不到水上,三明,這水上的活計和咱們的事情有什麼關係嗎?”長孫衝很奇怪的問道。

蘇寧開口說道:“很有關係,咱們要是想把事情做大,這糖就少不了!我需要很多的糖,鹽的問題我已經解決了,其他的問題也有了著落,唯獨糖的問題不好弄,長安有糖作坊我知道,但是價格太貴,買不起,也不划算;所以我想自己從廣州那裡弄到甘蔗,那樣的話我有方法自己弄糖出來,而不用靠別人,但是麻煩的是,從陸路上弄甘蔗,太難了,所以我想,走水路應該方便一些。”

幾人頓時就震驚了,李承乾更是大驚:“糖?三明,你能弄出鹽來這一點我已經知道了,可是糖可非常難弄啊,你也有好方法?這糖是有多貴我也是知道的,比鹽還要貴,一般而言除了皇室和勳貴我還真沒見過多少人吃得起糖。”

蘇寧說道:“我自然是有辦法,關鍵在於甘蔗,弄不到甘蔗,我們就弄不起來,長安的作坊都是從陸路上弄的甘蔗,運費高昂,所以糖才那麼貴;但是要是能走水路的話,就方便了許多,所以我才問問你們能否想些法子,否則這件事情真不好做。”

李震想了想說道:“要說大唐勳貴裡靠著水上的,還真有,張亮,長平郡公張亮,他做過水軍統帥,家中倒是有不少水上好手。”

蘇寧一愣,那個後來造反的張亮?史書稱之為“倜儻有大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