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將死之刻?也是……老師當時的感覺?

砰——!

“唔……”

芽衣下意識地閉了下眼,不過下一秒,即使能明確聽到破碎的聲響,自己也的確感受到了一陣推力,感受到了名為缺少的感覺,但唯獨……

少了痛。

什麼情況?將死之時,痛覺也會感覺不到嗎?

正當芽衣疑惑地睜開雙眸時,眼前發生的一幕讓她震驚之餘,也感到了困惑。

不知什麼時候,自己忽然被琥珀色的晶體包裹其中,但卻動彈不得,就這麼迎接千劫的烈火。

不過自己卻安然無恙,反倒隨著一聲清脆的巨響,以拳頭為中心,隨著“咔”的一聲,不規則的龜裂瞬間佈滿了晶體,琥珀被染上了詭異並似有形狀的血紅。

砰!

緊接著,晶體轟然破碎,由於慣性的作用,芽衣也順勢往後倒去,千劫也忽然莫名受到某種力量,忽然暴退了幾步。

芽衣也下意識地,藉助手中的太刀,一個翻滾後,她迅速站起了身。

等等,自己這是……恢復了?

也就在這時,芽衣驚訝地發現,無論是身上的傷痕,甚至手中太刀的焦痕,都已不見蹤影,自己的狀態也回到了最佳。

與此同時,芽衣便感受到了熟悉的力量,很輕鬆,也很溫暖。

“什麼?!”

彷彿遇到了意料之外甚至不可能的事,千劫的怒火再次湧了上來,但他並沒有像之前向自己舉起拳頭,而是對自己質問道:

“唐宇的刻印,你怎麼會?!”

宇的刻印?!

芽衣這才恍然並感到了些許的驚喜,但緊隨其後的則是不解的疑惑。

無論是在腦海裡如何尋找,她都明確清楚,除了梅比烏斯那次,她還沒有得到唐宇的認可,唐宇並沒有明確給她屬於他的刻印,自己也沒有感受到。

不過話說回來,雖然隔著面具,但千劫望著自己怎麼有種莫名嫉妒的既視感?怎麼自己每次一提到宇這個傢伙就炸毛了啊?!

“現在,我們終於能懷著同樣的心境,見證彼此的存在,芽衣。”

隨著另一道聲音的響起,雲層被緩緩剝開,金黃的光芒逐漸閃耀,一個接一個浮空的階梯逐漸顯現。

而沿著階梯來到的身影,卻讓芽衣和千劫的臉色為之一沉。

“未經絕望,你就不會相信它不可違逆。

到此為止吧,命運應許的時間,還未到來。”

溫婉的聲音此起彼伏,望著眼前還不打算放下兵器的兩個人,阿波尼亞帶著似有似無的微笑,緩緩哀嘆一聲。

“是你……”

眼前的女人與之前在黑暗中的身影緩緩重合,不太一樣的黑白修女服,亞麻色的秀髮下,略顯無神的藍灰色雙眸微眯著。

芽衣回過神來,這才放下手中的太刀,雙眼微眯,望向了這個給自己下了死亡倒計時並嚴格遵守“時間”的英桀。

“果然,只要促成這種局面,你就不能作壁上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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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

話音剛落,身旁忽然颳起了熾熱的風浪,幾道火紅的火球直接轟向了“手無寸鐵”的阿波尼亞。

然而所幸,這並不能傷到她分毫,而是沒有太大的躲閃,那幾道火球就這麼詭異地錯開了她,轟向了身後。

“阿波尼亞,又是你!

還是說,這律者身上的刻印,也是你的‘傑作’?”

作為始作俑者的千劫,並不像芽衣那樣放下攻勢,反倒身上的氣焰更甚,緊握至咯吱作響的雙拳,恨不得將阿波尼亞撕碎。

只見阿波尼亞苦惱地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