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這一份功勞,他將是所有人中功勞最大的了,朝廷少不得給他一個伯爵之位。

“那你就看錯我了,我給西北軍的藥可是一分不少的收了銀子,我可是賺不了少。”蕭茗笑,手上動作卻也不停,熟練的給石亭玉的傷處換藥,又用細棉布包紮。

期間有碰到石亭玉手指的時候,那手指總是在揹著沈澈的時候來握她的,蕭茗沒好氣的給打回去。

“呵!”沈澈慢慢的搖著玉骨扇,俊秀的眸子向上挑著,彎成了絕美的弧度,這個蕭茗還真是個狐狸呢。

蕭茗在京郊的藥房可是見天兒不停歇息的生產著各種成品藥,每日可是日進斗金,京城裡哪個不豔羨,哪個不想分一杯羹。也就只有她這麼雲淡風輕的一點也不怕被人給奪了去。

論錢財,蕭茗可能是全大月首屈一指的富婆了。

沈澈的心思百轉千回,蕭茗也不理他。

她昨夜從閔師兄處才知道,陳老因為年老體弱並沒有與西北軍一同趕路,是以他如今還在回京的路上,護送石亭玉回京的是他的長子陳明荃,還有長孫陳元敬,如今在陳家祖宅安歇。

等到蕭茗從石亭玉房裡出來,陳明荃帶著兒子陳元敬趕了過來。

雙方見禮。

“見過蕭大人。”作為長輩的陳明荃對蕭茗的態度很是和藹,恭敬,蕭茗曾經在西北的那段時間所教給他們的醫術,讓他們在之後的每一場慘烈的戰事之中挽救了一個又一個瀕臨死亡將士。

蕭茗是值得所有人尊重的人。

“陳伯父安,陳伯父不必如此,晚輩受不起。”蕭茗被陳明荃這麼鄭重的行禮弄得頗為不好意思。

陳元敬也是對著蕭茗深深的一拜,更讓蕭茗更加的尷尬了,多年未見,如今的陳元敬更加的成熟穩重了,行為處事頗了陳老的風格。

“受得起,受得起!”陳明荃忙道,“學為先後,達者為師。你教給我們的醫術,讓我們一生受益,還請師父受我們一拜。”

說著陳家父子又是一作揖。

“快請起。”蕭茗忙上前扶住。

“晚輩只是站在了巨人的肩膀上,弘揚醫術是我輩之責,以後晚輩還有不懂的地方要向伯父學習。”

陳明荃聽著欣喜不已,蕭茗還願意再教他們的醫術。

“好!醫術博大精深,還望蕭大人不吝賜教才是。”

三人寒暄一番,把沈澈晾了個徹底,沈澈不由再次摸了摸自己的臉,第一次不自信起來,我這麼一個大活人站在這兒,你們看不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