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報仇的麼?”

“報什麼仇,冤冤相報何時休,百忍成金,忍一忍就過去了。”蕭茗一下子板起臉來教訓。

“我忍什麼忍,忍字頭上一把刀,我要提刀砍死那對狗男女。”蔣香媛一聽叫她忍就炸了,她怎麼可能忍,那對狗男女,一個悔婚毀人清白,一個勾纏情郎珠胎暗結。

她怎麼可能放過這樣一對人情共憤的狗男女。

“你呀!小聲點。”蕭茗噌道,攏了攏藥箱帶子才說道:“急什麼,我都安排好了,保證讓他們喝一壺。走,還要去給人診病。”

蔣香媛一喜,趕緊的跟上,一路上不停的追問蕭茗:“你準備好了,是怎麼準備的,我怎麼都不知道,快給我說說你是怎麼安排的……”

可惜蕭茗並不再開口,急得蔣香媛心癢難耐,兩人走到西街,卻見前方熱鬧起來,圍著許多人,人聲嘈雜鼎沸。

等走近了,二人能聽見從裡面傳出來的哭聲。

“我進去看看怎麼了。”蔣香媛說著,一溜煙鑽進了人群裡。

“可惜啊喲,軒小娃子才七歲就這樣沒了,好好的咋就掉進了河裡呢?”邊上幾個知情的人議論聲不斷,讓蕭茗聽了個大概。

“誰知道呢?幾個小娃子一起去玩,偏他沒了,聽軒娃他娘哭得多傷心,她奶都昏死過兩回了。”另一人介面道。“接二連三的出事,前天還淹死了一個,也是男娃子,軒娃一樣大的。”

站在外面的幾人討論著,突然一個人小聲的道:“肯定是河神娘娘發怒了,要小娃子下去陪她。”

眾人一聽,臉色大變,

“有可能,不然怎麼眼睛盯著專挑男娃子。”一下子,大家好像找到了軒娃沒命的原由。

蕭茗:“……”

解釋不了就是神明鬼怪的事。

不多時,蔣香媛就從人群中衝了出來,臉色發白。

“我們快走,太可怕了,人都被水泡得發腫了,死得不能再死了。”想著那麼小一個孩子就沒了,這得多可憐,還有他的父母親人,哭得昏死過去了。

蕭茗被蔣香媛拉著,她剛才聽著總感覺哪裡不對,可一時又想不出來是哪裡,總感覺心裡一跳一跳的害怕得厲害。

“也不知道這個月是怎麼了,老是有孩子發生意外,前天我回去我娘還說我們家隔壁有一個孩子也沒有,從假山上掉下來,當時就嚥了氣,你說家裡丫頭婆子小廝那麼多,就沒把他看住了,聽說那孩子也才七歲,和昱兒一樣大,這死了多可惜,我娘還說讓我們出門在外小心些許……”

蔣香媛正說著,卻感覺手腕一疼。

“你剛才說什麼?”蕭茗緊緊的抓著蔣香媛。

“我剛才……,我娘讓我們小心些,你怎麼了?這麼激動。”蔣香媛看著蕭茗道,這樣的蕭茗她可怕啊!她的小心肝~

“不是這句,是前一句。”

“是….,”蔣香媛回想:“是死了多可惜,和昱兒一樣大,是不是這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