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

蕭茗歡快的跟在石亭玉身後下山,出來一天小揹簍又採滿了『藥』,她的空間裡又會添上十來種沒有的『藥』材,大好啊!反觀是石亭玉今日打獵空手而回了,他今日完全沒有打獵,全幫她採『藥』來著,就是現在背小『藥』揹簍的活也被他承包了。

成果斐然,嗯,繼續如此,相信用不了多久,果樹下都是會種上『藥』草,到時候果樹上掛果累累、下面地裡飄散著『藥』香,是何等的美麗景緻。

蕭茗回到家的時候正好瞧見易風與明叔駕著馬車回來,他們是去鎮上接蕭涵與香媛他們的。

“元澤呢?怎麼沒與你們一起。”蕭茗看著蕭涵奇怪的問道,無論是蕭涵他們的馬車,還是雲苓她們的馬車都沒有陳元澤的身影,還有來福也不見了。

“姐,元澤哥哥的父親來了。”蕭涵說道,聲音沉悶低喃,自陳元澤到了蕭家以後,與他玩在一處,又同住一個院子,一同練武習文,彼此熟悉了,感情非同一般。

陳元澤今年十五,是以蕭涵一直以來都稱呼他為哥哥。

“姑姑,澤叔叔的父親好凶啊!”蕭昱說道,只一個眼神就把他給嚇到了。

回想當時,他們和元澤哥哥準備與先生告辭,知道吳先生家裡來了客人他們不便打擾,便站在書房外面等著先生,可等先生出來時,沒想到那位遠道而來的客人是陳元澤的父親。

而陳元澤的父親看見陳元澤很是意外,顯然他也沒有想到會在此遇見自己的兒子,不過除了意外,更多的是生氣吧,當時那個嚴厲的眼神都把小包子蕭昱給嚇住了。

“所以,元澤被他父親陳大人給帶走了。”蕭茗總結道,完全沒有覺得她與蕭涵對陳元澤的稱呼有任何的問題。

“是的,吳先生請了陳大人留宿,想來他們明日就會回去吧!”蕭涵說道,元澤哥哥一直與他們跟著先生唸書,吳先生對他的來歷出處並沒有懷疑,只知道是蕭茗的朋友,完全沒有想到他會是故人之子,是以,在確認身份之後,吳先生也很是吃驚不小,不過今日天『色』已晚,吳先生想他們父子久別重逢,請陳大人留了下來,想來他們明日才回起程回合春。

“嗯。”蕭涵沉悶的嗯聲,沒有了往日的歡笑,顯然此刻的心情不是很高興來著,元澤哥哥自從到了蕭家後,雖然他不太喜歡他在姐姐面前爭寵,可他們一同吃宿,晨起練武,一起唸書,日日相處著,在他心裡他就如哥哥般,可如今他就要走了,他有些捨不得。

陳大人看似很嚴厲之人,不知道他會不會責罰元澤哥哥。

蕭茗沒有說話,陳元澤私自跑出陳家到了千里迢迢到了她蕭家來找她,時常在她身邊表現討好,隨時都跟在身邊親熱的叫她姐姐,活波愛笑,又有些世家少爺脾『性』,高興時又跳又叫,不如意時會發脾氣,她對這麼一個小少年實在是討厭不起來,他到蕭家也有一個來月了,她早已把他當成是自己的家人,這就要走了,走得這麼突然。

雖然捨不得,可人家父親都來了,她難道還能攔著不讓,心裡再是不捨,蕭茗還是說道:“元澤出來這麼久,也是該回去了,他家裡還有父母,有一位疼愛他的『奶』『奶』。”

蕭茗說道,這話像是在安慰蕭涵與蕭昱,但又何償不是在說給自己聽的。

石亭玉站在蕭茗身後,看著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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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三人,心裡感嘆,他們在為陳元澤即將離去哀傷如此,恐怕他們還不知道他們結識的陳元澤是什麼樣的出身吧,合春陳家一方大族,百年書香門第,無論是在合春城還是在京城,陳家都是名動一方,在陳源入閣拜相,官升當朝次輔之後,陳家更是名動一時,陳元澤是長房嫡出、當朝次輔陳源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