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富貴叮囑,有了暖玉溫香、善解人意的小香兒,他再也不願意與那個母夜叉一個屋了,想到家裡那個母夜叉,他就倒足了胃口,自從進了城,她居然也學著城裡人畫起了裝容,可你畫就畫吧,可也不要跟個鬼畫符似的,臉『色』白得像個鬼,雙唇紅得像血,兩根香腸嘴,血盆的大口,看著就要嚇死了,看著就被寒滲,隔夜飯都要吐出來。

“一千兩。”劉富順氣得說不出話來,他快氣得內傷了,他好不容易瞞扣下的私房銀錢,就一千來兩,放在娘那兒,沒想到就這麼輕易的給了他用,還給他買小妾買宅子。

真不該讓他們進城來,他每個月拿銀子把他好吃好喝的供著,他居然拿他的辛苦銀子養『妓』子。

再是氣怒,劉富順也是憋著,他不敢大聲,店裡都是周家的人,人多耳雜,不過就算是如此,劉富貴還是瞧出來了,不滿的道:“你氣個啥,不就是一千兩銀子嗎,如今你這個店裡日進斗金,你又是這店裡的管事,沒銀子了拿點出來有什麼關係。”

“二哥。”劉富順高聲叫道,眼神都能殺人了。

“以後整個周家都是你的,我用些銀子怎麼了?”劉富貴滿不再乎的說道,他可不再乎誰聽見了,誰沒聽見,,你不滿意,我還不滿了,你守著金山銀山,每個月卻給親哥哥十兩銀子花用,小氣巴啦的!我用你怎麼一千兩怎麼了?

“咱們可是親兄弟,是兄弟,就得有難同當,有福同享。”劉富貴那叫一個理直氣又壯,振振有詞,在他的觀念裡,弟弟如今飛黃騰達了,他跟在後頭吃肉喝湯,是以,他在用起弟弟的銀子來那是心安理得,完全沒有一丁點兒的心裡負擔。

劉富貴說話時毫無顧忌,店裡夥計已經看了過來,劉富順氣極,大聲吼道:“二哥你在說些什麼?還不快把嘴閉上。”

自他成親以來,周家就開了這間鋪面,說得好聽給他打理,可裡面的人手都是周家指派的,他的一言一行都在他們的監控之下,明面上是個管事,可真正的決策卻是要岳父大人定奪,他每一日都是小心翼翼的,汲汲經營,討好著周家人,他活得有多憋屈,能省下千來兩銀子是他費了多少心血。

他到底知不知道,有些事心裡明白就好,是不能能掛在嘴邊上說的,現在的他們不能如此張揚跋扈行事,低調些才好。

劉富貴並沒有把弟弟的急切反應放在心上,他也不明白弟弟的心思,他站了起來,抖了抖身上的新袍子,對弟弟說道:“我也不留了,富義還在賭坊裡等著我,今天我們要大殺四方把昨日輸的都給贏回來,對了,你得了空也家一趟,娘好些日子沒見著你了怪想你的,你說你也是的,自從成了親,這新媳『婦』不住家裡伺候婆婆,非要住在孃家宅子,這叫什麼事兒。”說完也不看劉富順的臉『色』,一步三搖的走了。

劉富順看著二哥的背影,氣得臉『色』發白,上好的玉質摺扇被他給扭斷開來,這二哥真是他的命中剋星,無賴透頂,可他又不敢真把他怎麼樣,他深知二哥的痞『性』,混江龍一條,真把他『逼』急了他什麼事都幹得出來。

看來這樣供著他也不是個辦法,終日遊手好閒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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賭坊『妓』館不知節制,早晚得出事兒,還是得給他找些活兒做著,又可以讓他不用在算計他的銀子;在心裡,劉富順已經打算給二哥找些什麼輕省的活計來找發他了。

看到對面鋪子裡一行人出來,方偉被簇擁著,客氣隨和,談笑風聲,半響辭了蕭茗等人告辭離去,劉富順趕緊的整了整衣衫,面上重新堆滿笑容,快步迎了上去。

方偉出了蕭家種子鋪,這一趟出行於他而言收穫甚大,不止揭穿了彭大義的陰謀,更大的好處在於懷裡那個荷包,這是蕭家種子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