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度的緊張。

“乾孃,你先坐下來聽我慢慢的說。”蕭茗拉著宋氏坐下來,慢慢的把她回來一路上發生的事講與宋氏聽,一句話就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宋氏在聽到蔣四海對女兒有意之後,心情又是高興又是激動,可月娘的反應讓她擔心起來,莫不是女兒不喜歡?

“蔣大哥是好人,乾孃不妨探探大姐的意思。”蕭茗建議道,以她對月娘的瞭解,兩人恐怕成不了事,不是因為蔣四海不夠好,也不是不夠痴情,而是月娘單方面的不願意。

心結難開。

宋氏一拍大腿,當即表示道:“我這就去問問,怎麼著也要勸勸她。”說著宋氏就起身出了屋,這多好的男人,錯過了就得等下輩子了。

宋氏前腳出了屋,蔣香媛就溜了進來,雙眼發亮的看著蕭茗:“蕭茗,宋大娘問你什麼了。”

“問我什麼了你難道心裡就沒點數?”蕭茗瞪了她一眼,這個徒弟越來越本事了,聽人牆角的事都幹得出來。

太無恥了有沒有。

蔣香媛只是呵呵笑,臉皮超級厚,為了老哥的終身幸福她算是豁出去了。

蕭茗看著她這模樣就氣不打一處來,隨手遞過去一本醫書:“把這本書抄十遍去。”

“啊!”蔣香媛頓時苦了臉,這也太厚了,十遍?讓她死了吧!

與此同時,在蔣家回程的馬車上,同樣在討論著。

蔣四海三位異『性』兄弟習慣於騎馬,三人騎在馬上有說有笑的前行,顯然是心情不錯,而馬車上只有秦氏與蔣明聲二人,相對於外面,馬車裡顯然要沉悶得多。

與秦氏的閉目養神不同,蔣明聲滿臉的不滿之『色』,終於忍不住打斷了休養中的母親。

“母親,你真的要讓哥哥娶那樣一個女人。”蔣明聲問道,他實在接受了不這個事實,孃親居然不反對,還很支援,完全不顧他的意思,他感覺自己被孤立了。

哥哥是一介武夫,雖然賺了些銀子,在他眼裡他是看不上眼的,一介武夫,就算有些銀錢也不過是個暴發戶,粗人,怎麼可以與讀書人的他比肩;萬般皆下品惟有讀書高,他自持讀書人的傲氣在外從不說四海鏢行的蔣四海是自己大哥,只覺這樣會沒了他讀書人的臉面。

他不在意哥哥是什麼樣的人,他在意的是自己的嫂子有一個什麼樣的出身,娶一個成過親的女人這讓他顏面何存;他就不明白了,以哥哥的財富,要什麼樣的嫂子沒有,賢良淑德的千金小姐亦或是禮儀恭謹官家小姐,都可以是門當戶對的良家女子,為何要娶這樣一個不堪的女人?

是為報恩嗎?報恩多給銀子便是了,他們得了銀子還想讓哥哥娶他,這可不行。

更何況那女人還與蕭茗是一家子,他有多討厭蕭茗他們難道不知道?蕭茗一個女子,居然拋頭『露』面、四處行醫接觸外男,不成體統,可以想像她的家人都是些不通禮儀的粗鄙之人。

不得不說,當日在蕭家種子鋪,蕭茗當眾給他難堪,讓他耿耿於懷。這樣一個不通禮數、不知禮義廉恥的女子的家庭也是沒有教養的家庭;蕭家就是一家子粗鄙、不堪的泥腿子,在那裡多待一秒他都感覺窒息。

這是他對蕭茗的評論,大哥娶這樣的女子,他有這樣的嫂子,他不願意,十萬個不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