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想繼承他家的王位繼續逍遙。

沈澈的拒絕都快要透出實質,迫切希望皇兄能改變心意,另尋良人。

只可惜,景和帝並不能理解堂弟心中的遠大理想,他看著沈澈,眼神裡有殷殷期盼:“我曾經請求過皇伯父,請他出山……,可惜他心如止水,已經無心於朝堂,以後大月就拜託皇弟多為看顧了。”

沈澈說不出話來,心中的想法一瞬間得到了證實,他心裡像是被餵了一碗黃蓮一樣苦得說不出話來。

最終,沈澈撲通一聲跪了下來,把詔書高舉過頭頂:“皇兄,請您收回成命!臣弟實在是不能當此重任。”

“咳……”景和帝早已預知了沈澈的拒絕,眼裡無不是寫滿了釋然,他這位堂弟,自小聰明絕頂,卻是個好玩的性子,事非正義分明,從不做為非作歹的事,若是沈鈺有一半沈澈的品性,他又何嘗後繼無人。

景和帝只是扶起沈澈來,溫聲道:“皇弟,你可還記得小時你打翻了皇祖母的白瓷花瓶,你用泥捏了一個刷上白漆的事。”

想到小時候的糗事,沈澈不由地摸了摸鼻子,尷尬地笑:“沒想到皇兄還記得,那是我仿得最像的一次,皇祖母到現在都沒有發現。”

景和帝也是笑,沈澈哪裡會知道,他以為的瞞天過海,只不過是他尋了一隻相同的瓶子替他補上的。

這樣補鍋的事還不止一次,只是很多沈澈很多時候都不知道罷了,他能為他們做到的又何必說出來破壞他們的心情呢。

沈澈能一直在京城裡逍遙自在,不受凡俗雜事的浸染,是有人在他的身後默默地負重前行。

一直以為這樣的苦難只有他一個人受著便是了,只是如今他不行了,他太累了。

是應該他擔起責任的時候了。

景和帝看著沈澈,柔著聲又不容置疑地道:“如今你長大了,不能再像小時候那般胡鬧了,這件事情,朕請示了皇伯父他是同意的,還有就是你皇嫂也同意。”

沈澈臉色一僵,不敢置信,連連拒絕道:“皇兄,不可以的,臣弟無能……”

拒絕的話還沒有說完,只見景和帝就這樣直直的倒了下去,沈澈急叫一聲,飛奔上前扶住,扶著景和帝在龍椅之上坐著,作勢要喊人宣太醫來,卻被景和帝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