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氏心裡有些不奈煩起來,自報家門,希望明真大師看在公公的面兒上破例一次,同時譚氏心底也很是無奈,清靈的患的病在京裡請了無數的太醫都看過了,收效甚微,而明真大師只有每月的初一十五才開門診病,其餘時候無論什麼人什麼身份都不會接見。

在明真大師面前,無論是王公貴胄還是販夫走卒都是一樣的的,病人。

哪怕她們是柳家人,也只得與其他人一樣排隊。

柳氏母女一早就出了門,可清靈丫頭犯渾,嫌棄慈恩堂人多嘈雜,非要等到清靜了再來。

柳家,京城,家教森嚴,除了當朝一輔的柳家還能有誰,柳首輔家的家教在京城是出了名的嚴呢。

譚氏不信在她自報家門後還得到到明真大師親自診治,柳清靈得意的站在譚氏身邊像極了只驕傲的孔雀,一幅勢在必得的模樣。

放眼整個京城還有誰比祖父更有權勢,又有誰能擔當貴客二字。

就不信你不低頭。

譚氏的自信來自於柳家高大尚的門庭,只因為在整個京城裡柳家就是一塊不得了的活招牌,她們是人人逢迎的對像,任何人都不敢有怠慢。

這一點,譚氏是很有自信的。

可惜,在這裡譚氏卻失算了,眼前的小和尚是真真的一根筋似的人物,只對明真大師唯命事從,在他眼裡明真大師就是規矩。

明真大師說了不接見任何人就是不接見,他就是死也要擋著。

“夫人,小僧真的無能為力,還是請蕭大夫為姑娘診病吧。”小和尚雙手合手,歉意鞠躬。

蕭茗:“……”笑意在唇角凝固。

你這樣甩鍋是什麼意思?

“蕭大夫是明真大師的師妹,醫術很好的。”不愧餘力的宣傳。

蕭茗:“……”求求你住嘴吧!我不好,一點也不好。

柳家,我得罪不起啊!

“你什麼意思啊!明真大師了不起啊……”柳清靈當即叫了起來,她非常生氣。

“清靈,不得無禮。”譚氏急忙制止,明真大師出家多年,那時候譚氏也只還是個閨中少女,出閣後才得知明真大師的真實身份,至於柳清靈等一縱小輩卻是不知道的。

皇室對此諱莫如深,底下世家貴族、公卿侯府即便知道又怎敢刻意宣揚。

京裡除了那些公侯皇族的老一輩,知道明真大師真實身份,對於明真大師的敬畏遠比柳清靈這些小輩們永遠來得深遠,他們不止一次教育家庭後輩要對明真大師恭敬,因為他們知道哪怕明真大師不再是皇帝,可是得罪了他同樣沒有好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