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娘一顆心提到了噪子眼,心神慌『亂』的看著告密蕭茗,穿黑衣服的男人......

想到此,月娘的身子不由得顫抖起來,恐懼瀰漫心頭,雙手一點一點的『插』入到積雪裡,但她並不能感覺到一絲絲的冷意,身體的寒冷完全被心裡的裡害怕與恐懼代替。

“小姑娘你見過那黑衣服的男人?”那官爺得不到回答耐著『性』子又問了一句,對待女人他總是有耐心的,特別是年輕漂亮的小姑娘,當然剛才那個女人除外。

看眼前這位小姑娘,年紀小小的,嬌嫩得像一朵花兒,看著就討人喜歡了。

蕭茗故作慌張的點點頭說道:“見過,見過,下午的時候我們出去玩,在桐子街後花巷子裡堆雪人玩,叔叔你不知道堆雪人可好玩了,我們把雪人堆起來,用一根紅蘿蔔做鼻子,可是當時的天特別特別的冷,我們就回去添了一件衣服,然後再回來玩雪,在路上的時候遇見了賣糖葫蘆的,我們又買了一串糖葫蘆吃著,那糖葫蘆特別好吃,特別的甜,然後我們吃完了又去買了一串,可是還想吃,然後........”

“........”

那官爺起初時聽著還高興點點頭,小姑娘就愛玩兒愛吃的,可聽著聽著感覺這畫風就不對了......

大家睜大了眼聽著,聽著小姑娘關於黑衣殺人犯的線索,可是聽了一耳朵的閒話,這姑娘又是回家添衣服,又是玩雪,又是糖葫蘆、又是吃糖葫蘆,然後反反覆覆的都是買糖葫蘆,來來去去吃糖葫蘆,吃得挺嗨的,可完全沒有黑衣人什麼事兒啊!

姑娘,我們說的是黑衣人,不是糖葫蘆啊!你把話扯遠了~~

“等....等會兒。”那官爺趕緊叫停,他聽了一耳朵的糖葫蘆,有一種被帶溝裡的感覺,這都是些神瑪跟神瑪,感覺敢情這姑娘是傻子,你眼花吧!把糖葫蘆認成了穿黑衣服的。

“我問你黑衣人在哪兒,你給我扯什麼糖葫蘆。”

小姑娘被這麼一質問,感覺委屈極了,“叔叔,你別急啊!馬上就要說到了,我們在吃第五串糖葫蘆的時候就看見一個黑衣人,他手裡拿著刀,身上流著血,看著可嚇人了。”

官爺無語了,你直接給我說那黑衣人就是了,你幹嘛的要說糖葫蘆,老子對它沒興趣,男人再次感覺眼前這個小姑娘腦子有問題,不過能得到訊息終是好的,他急切的問道:“那他長什麼樣子?往哪個方向去了?”

可惜,眼前的姑娘卻是搖頭:“我們當時嚇著了,沒注意到他往哪個方向去了。”

“那他長什麼樣子。”官爺不死心,再次追問。

蕭茗搖頭,不知道。她表示作為一個膽小的姑娘在害怕之下能看到什麼,遇見了帶著刀渾身是血的男人沒有被嚇暈倒過去或是高聲尖叫就是很好的表現了,在情急害怕的時候唯一能記住的就是那人穿著黑衣服。

那官爺眼前一黑,差點倒地上,心裡頭萬匹草泥瑪奔流不息,他迫切的想知道殺人犯更多的訊息,終於有了眉目,以為能查個水落石出,能夠抓到殺人真兇,可是卻是這樣一個結果。

官爺很無語,臉『色』陰沉得要滴水,心口有一口老血欲吐未吐,感覺眼前有一座金燦燦的寶山,可是有一道門,門上有鎖,當他好不容易用盡了全身邊氣開啟了門,卻發現那金燦燦的寶山不是金子,而是一堆黃黃的東東,散發著令人作嘔的惡臭,這是何等的絕望。

這種絕望就像現在這樣,這個小姑娘給了他線索,卻又毫無價值。

“她說的是不是真的。”官爺不死心的問著蔣香媛。

蔣香媛猛點頭,眼睛睜得大大的,努力把笑意憋回肚子裡,她與蕭茗一起出去的,只有她最知道她們幹嘛去了,別就說吃糖葫蘆了,就是玩雪什麼的從來不是她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