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茗走近石亭玉身前,撫上他手腕把脈,又用手觸了他的額頭。

“額頭有一點兒燙,是低燒,我給你拿顆『藥』。”

石亭玉沒有說話,感覺到她的手觸在自己額頭,軟軟的、溫溫的,她的輕柔的撫『摸』讓他感覺自己的心都是暖的,石亭玉靜靜的看著,對著蕭茗遞過來的『藥』丸沒有馬上去接,而是伸手在蕭茗臉頰上輕輕撫一下,看著蕭茗怔住的樣子,突然又覺得這個動作不那麼合適。

嗯,有點輕慢、有點無禮。

“這裡髒了。”石亭玉尷尬症犯了,若無其事的接過『藥』一口吞了,燭光下,他的臉『色』有些發紅,不知道是燭光的原因還是自己內心在作崇?

蕭茗~~

自己的臉一定是花得很難看,可自己怎麼感覺被調戲了。

這一定是一個錯覺。

對,該死的錯覺。

油燈下,昏暗的小木屋,兩人相對無言,氣氛神之尷尬,蕭茗內心是崩潰的,還有什麼在男神面前頂著一張花臉貓更讓人無語的。

羞憤的擦乾淨臉,看著老神在在的石亭玉,心裡恨得咬牙,這個人把她弄得左右不是,他倒好,居然還能穩坐泰山,你太過分了有沒有。

“石大哥你先休息,我收拾一下。”最終,蕭茗落荒而逃。

夜越來越深,蕭茗越發的不安起來,她犯難了,就一張床,孤男寡女的怎麼樣都是尷尬的;最終,蕭茗決定打地鋪,可惜在誰先睡地上之時,兩個產生了矛盾。

“我睡地上,你的傷沒有好。”蕭茗說道。

“我已經沒事了,地上涼我來睡。”石亭玉辯解,以他的強硬的身體素質來說,休息了一個下午的時光,身體已經無大礙了,他並沒有把身上這點傷放到心上,論起來,以前行軍打仗之時,八百里行軍三天三夜不合眼,在缺醫少『藥』的時候身受重傷還以能以毅力支撐。

經過蕭茗的治療,他又生龍活虎了。

反以,這點傷不算什麼。

“你發燒了,睡地上會病情加重的。”蕭茗急道,這個男人怎麼就不愛惜自己呢?

“吃了『藥』退燒了,我先歇息了。”石亭玉身子一倒直接躺在了地上,留著蕭茗站立著發呆。

這種『操』作都有,你還能再無恥點嗎?

最終,蕭茗睡在了床上,石亭玉睡地上,狼皮很曖和,可在蕭茗怎麼也睡不著,她第一次與一個男子獨處一室,雖然她知道石亭玉是正人君子不會對她這個小姑娘怎麼樣,可她就是睡不著哎!

這怎麼破!線上等挻急的。

“石大哥你怎麼會跳下來?”最終,睡不著的蕭茗決定說說話。

地面上的石亭玉並沒有睡,昏睡一個下午的他一點睡意也沒有,聽著蕭茗的問話睜開了眼淡定道:“不小心掉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