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我們逛街去,姐帶你去見識下平城最大的首飾鋪子。”蔣香媛拉著蕭茗,難得出來一回得很好的儘儘興了。

“不去,我回去了。”蕭茗拒絕,對這個沒大沒小的徒弟無法,她還惦記著易風他們買地沒有呢。

“去嘛!去嘛!姐姐給你買首飾去,看你一天素得。”蔣香媛不由分說拉著蕭茗就往反方向走。

蕭茗·····

力氣不夠,可不可以用銀針代替。

首飾鋪子裡,看著琳琅滿目的商品,被動來的蕭茗突然的來了購物的興趣,主要是今天心情好,她才不會承認是因為蔣香媛。

蔣香媛一入店門就像是魚兒入了海,凡是能入眼的東西都買上了,上等的玉器鐲子買了、精雕細制的髮簪買了,宮裡流行的珠花買了......

什麼叫壕無人『性』?看掌櫃老闆娘笑得像菊花一樣的臉就知道什麼叫壕無人『性』了。

其實蕭茗自己也買了不少,年關了嘛,過年禮物。

“蕭茗這根玉簪子不錯,你試試,看你還帶根木簪子,忒俗。”蔣香媛一臉嫌棄,在蕭茗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把木簪給取了下來,『插』上一根白玉蘭玉簪。

也不知道她從哪裡找來的一根木簪戴頭上。

“唉!還給我。”蕭茗趕緊把快要被蔣香媛嫌棄得扔到的木簪搶回來,寶貝的握著。

然後『插』入髮間,至於是蔣香媛那根名貴精緻的玉簪.....

當然是取下來了。

蔣香媛.......

被嫌棄了噠。

一根木頭做的這麼寶貝?

這怎麼可以?

她送出去的禮物怎麼能被退回?她怎麼能容忍蕭茗帶一根木簪子出門?這不行。

於是一翻爭論下,蕭茗的頭上多了一根名貴簪子,與木簪並列。

蕭茗無語望天,一根木的與一根玉的共存,她實在想不出真這是一個什麼樣的奇異畫面。是樣子是不是更像那啥暴發戶了,其實她真的不是唉!

到家了就摘下來,蕭茗想。

兩人被掌櫃的前據後恭的送出了大門,她們走遠了還能看見掌櫃的仍看在大門邊一臉慈愛的看著,向她們揮手告別。蕭茗笑笑,掌櫃的能不這樣嘛,她們承包了她店裡一年的銷售量,在掌櫃的心目中她們就是財神爺,說是她祖宗她也願意。

兩人又去了書鋪,蔣香媛買了一塊上等的硯臺,蕭茗居然還淘到一塊上等的徽墨。

意外之喜。

又選了幾幅不錯的名家字畫送給蕭涵,其實蕭涵挺喜歡畫畫的,只可惜為了準備明年的考試就主動放棄了,蕭茗買這些回去也有讓他放鬆放鬆的意思。

字畫一點也不便宜,特點是前朝名家流傳的畫作更是有價無市,三幅字畫就用了蕭茗五千兩銀子,蕭茗給銀子都不帶眨眼的。

這下能到壕妹蔣香媛咂舌了,買首飾時都沒見她麼上心。

“你買硯臺幹什麼?”蕭茗問道,她知道蔣香媛是個不愛動筆的,能不動筆絕不去『摸』筆須。

“給小哥買的,我看他那塊都能久了,舊了。”蔣香媛說道。

“你小哥?”她居然能從她口中叫出小哥這樣的稱呼,以前都是直呼其名。

“是啊!我小哥,你不知道我小哥突然『性』情大變,還給我道歉。”蔣香媛說到她小哥蔣明聲臉上就浮現出笑意來,她小哥突然就變了,不但給她陪了禮,不再對嚇她唬她,還處處關心她、讓著她。

如今在家裡日日勤奮唸書,備戰明年。

蔣香媛本來就是個『性』子耿直率真之人,誰對她不好她就懟回去,誰真心實意對等她她也真心的還回去。

“哦。”蕭茗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