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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元澤看到蕭茗,笑著喊了一聲,又快言快語的解釋來意:“我聽說家裡昨夜進了賊,我今兒就搬回來住,保證不敢再有不長眼的宵小之輩。”

陳元澤一邊喝酒,一邊拍著胸口保證。得來其餘三人的一臉鄙視,你家裡怕是沒有果子酒喝了才偷跑回來的吧,保護不保護的他們不知道,你來了他們家僅存的果子酒要不保了。

眾人看破不說破,反正信誓旦旦的某人住下不到三日就會被帶回去。

同在京城居,多方便。

“你這細胳膊細腿的頂什麼用,打架還得要咱毛毛,巧了,本世子昨日說要給毛毛相看媳婦,今日正好給它帶過來了,以後毛毛有了媳婦有了兒子,看家護院的活就沒你的事兒。”沈澈也說著自己不請自來的目的,甚至還不忘調侃陳元澤:“元澤兄弟好事將近,人生得意小登科,恭喜恭喜!好事都撞一起來,樂哉樂哉!”

此話惹得陳元澤一陣白眼,頓覺飯菜都不香了,他娶妻相看與毛毛相看媳婦能相提並論嗎?和他更沒有關係吧,鹹吃蘿蔔淡超心,閒的吧你。

別以為你是親王世子,我就怕了你了。

不過,想起親事,他還是很鬱悶,對蕭茗苦道:“姐,你去跟我祖母與我娘說說唄,我還不想成親,我現在一點都不想成親,她們肯定聽你的。”

蕭茗……

不敢不敢。

這誰家的傻小子?娶不娶聽是她說了算的嗎?讓她去勸?一個等著抱曾孫,一個等著抱孫子,讓她去說‘喂,你們孫子\/兒子不想成家,放他自己吧……’怕是得被她們打死。

沈澈則是一臉壞笑,桃花眼迷呀迷,不停地挑釁著陳元澤,陳元澤怒目而視,觥籌交錯間,火花四濺,他們倆遲早都有一場友誼切磋。

蕭茗也懶得管他們,懷著老母親的心去了後院花園去看毛毛的小媳婦去了,只

可惜……

花園中,藥香悠悠,葡萄架下,毛毛正愜意地趴在地上,雙眼微眯,享受著被茂密葡萄架子過濾後的陽光。

一隻通體雪白的雌性狗狗,渾身上下透著一股子玉雪可愛,讓人瞧了都會忍不住撫摸一把。

它的個子比毛毛小了一圈兒,此時正圍著毛毛不停地打著圈圈兒,嘴裡呼呼個不停,很是興奮,顯然長相威武、霸氣側漏的毛毛很符合它的擇偶標準。

然而,趴在地上的毛毛不動如山,眼神依舊迷離,偶爾微翻的眼皮透著它骨子裡自帶的高冷,對圍著它求歡的追求者毫無興趣,被吵得煩了甚至爬起來呲著獠牙,彷彿在說:

‘走開,莫挨老子。’

狗子……

它只是秀了個寂寞。

蕭茗……

她期待了個寂寞。

第N次相親失敗,蕭茗無力捂臉。

毛毛啊!你也老大不小了。

四歲了,早到了娶妻生子、為人父母的年紀,而你一副對異性愛答不理的模樣,難道想要一輩子做一條單身狗。

自從回了京,沈澈與陳元澤前前後後也帶了不少的狗狗過來,為此,全家人為它早早的翻新了狗舍。

奈何,神女有心,襄王無意,終是芳心錯付了。

前前後後數十條,都不見它有喜歡的,整天守著它的一畝三分地,成家立業完全不放在心上,把她這個一把屎一把尿把它養大的監護人給愁壞了。

長大了的孩子,心裡都住著一匹脫韁的野馬,隨時都想掙脫。父母的掌控。

老母親蕭茗,心裡可憂傷了。

蕭茗神情憂傷地享用了美美的午飯,小憩片刻準備去杏林看看。

周蓮蓉過來了,知道她家昨夜進了賊特意過來看看。

“這京城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