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卻神遊天外,努力的平復著激動的心情,內心裡卻在吶喊,十三萬兩、十五萬兩,是多少?、是多少?她覺得腦子裡現在是一團漿糊算不出來,心裡抨抨跳,反覆的默唸著這兩個數字。

一時間,宋氏眼裡看的不是人和事,只有數不清的銀票在飛舞。

生意談餒之後,易媽媽帶著梨兒與王雲苓去了廚房準備午膳,宋氏陪著秦氏逛園子,臨出門時,秦氏藉口把女兒給拽走了。

“蔣大哥、石二哥可還有事?”蕭茗問道,如今屋內就只剩下他們,相畢蔣四海二人還有事要談。

“蕭大夫,信不辱命,你上次所託之事有了眉目。”蔣四海說道,他所說的是上次蕭茗讓他暗察大哥大嫂死因之事。

“真的。”蕭茗驚喜。

“是的,我們查到了些,在蕭恆兄弟遇難那幾天確實有人看到有一對夫『婦』被一群黑衣人追殺。”蔣四海說道,當日蕭茗請他幫忙之時,他也沒想到會這麼快有了些線索,時隔太久,石沉大海,要查清一年前所發生的事談何容易。

他的結義三弟莊鳴不通武功,但腦子靈活,鏢行的事都是他在謀後出主意,他把這事與二弟、三弟一說,二人的想法與他一樣,要找出蕭恆夫妻死因之謎如大海撈針。

在三弟的建議下,他們派人時常在茶樓、酒館以及人多的地方留連,有意無意的打聽一年前所發生的稀罕事,又派人在平安鎮與平城之間幾條路上偷偷查問。

皇天不負有心人,終於在一個醉漢口中打聽了些眉目。

“是誰?”蕭茗問道,心中難掩激動與憤怒。

“是一群黑衣人、出手狠辣、招招致命。”蔣四海說道,那醉漢喝得酩酊大醉,倒在路邊草叢中睡了一夜,第二日一早被打鬥聲驚醒,他當時嚇壞了,不敢吱聲,只悄悄抬頭看了眼。

只見著有七八個黑衣人蒙著面圍著一男一女在打鬥,其中一人還說‘既然你們不願把人交出來,那就去死。’說話間一刀刺進了那男人的胸膛,那刀子一推一送,帶出了一片血。

他嚇得瞳孔大睜,差點叫出來,黑衣人正對著他,就幾步開外,只那一眼他看見那個黑衣人左眼角有一顆大大的黑痣。

“我們查了這麼久就只查這一點訊息。”蔣四海說道,若不是意外遇到這名醉漢又再次喝醉酒說了胡話,他們根本不會知道。

“想來這人是喝酒說的胡說,也不盡全信。”蔣四海看著蕭茗神『色』哀傷沉默,安慰道。

“我知道,也許並不是大哥大嫂。”蕭茗深吸一口氣,雙手緊緊的握著椅子,雖然如蔣四海這樣說,但這恐怕就是自己的大哥大嫂。

那個的時間、地點、又是一男一女,與大哥大嫂遇害時間一般無二。

難怪村人都說大哥突然就死了,是遇上了強盜,難怪大嫂子臨死前拉著他們不讓請大夫、更不讓他們進城裡。

這根本不是強盜而是仇家啊!他們是被追殺的至死的,難怪大哥大嫂帶著他們經常搬家,低調生活,不與人接觸。

‘既然你們不願把人交出來,那就去死。’他們到底要大哥交誰出來?這其中到底有什麼她們不知道的事?他們又隱藏了什麼秘密?

“那人左眼角有一顆黑痣,口音不是平城人。”蔣四海說道,他也相信的醉漢的活,三弟莊鳴在醉漢清醒之後又審問過,那醉漢起初不願承認,在他的威『逼』利誘之下才開了口,還帶著莊鳴去了事發地點,在確認一般無二之後,他再三權衡之下才把事情說出來。

興許是蕭恆得罪了什麼人,好讓蕭茗有個準備。

“謝謝蔣大哥、石二哥、還有莊三哥。”蕭茗強忍著淚水,她一直懷疑大哥大嫂的事有內情,聽那黑衣人所說話的口氣,他是不知道他們三人存在的,不然她和蕭涵、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