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琅郡主,她們只是還未出閣的小姑娘,你又何必威脅她們。”柳貴妃不滿的說道。

“這算什麼威脅,我只是想讓她們想清楚了再說而已。”琳琅郡主不陰不陽的頂了回去,都到這個時候了,她們兩人難道還要上演著好姐妹一家人的戲碼不成。

“貴妃少安毋躁。”景和帝溫聲勸著柳貴妃。

最終,還是那位鵝黃少女站了出來,恭聲答道:“我們確實沒有見到大皇子其人,只是在聽到一聲慘叫後才看見蕭太醫站在石山之上。”

雖是如實相告,卻也給了眾人一個暗示,蕭茗把大皇子推下了石山,她們才沒有看見人。

這也算不得是欺君。

而蕭茗則是抓住了話語之中的破綻之處,問她們:“這麼說,你們是在聽到慘叫之後才看見我站在上面,而不是事先就看見了我們。所以,你們也沒有親眼見到是我把大皇子推下石山的。”

眾少女臉色發白,但又如蕭茗所說,她們確實沒有看見。

只得點頭。

“蕭太醫難道以此來狡辯自己犯下的罪行,你推了大皇子才導致他慘叫失足。難道她們沒有看見你就想以此脫罪。”柳貴妃不滿的道。只憑這一點,蕭茗想要脫罪沒那麼容易。

蕭茗指著石山上站著的沈澈二人,對景和帝道:“皇上請看。”

只見石山上的沈澈按照蕭茗的要求,將面對他的內監給推下石山,石山並不高,那內監被推下來仰面倒地。

“皇上,如此所見,若是大皇子被臣推下來,會後腦著地,頭部向前。而大皇子則是頭部朝著石山的方向,這臣要如何推才能讓他這樣趟著。”

難道大皇子能在空中換個方向?

眾人陷入沉思。

只一句,這一示範,眾人便明白了蕭茗最開始把大皇子躺地方式給畫了下來的用意了。而且在最一開始柳貴妃到來的時候,她藉口大皇子傷重把人留在了此處,以便讓更多的人看見。

這心思之深層,恐怕在最一開始她就在思考脫身之策了吧。

柳貴妃藏在寬袖中了十指慢慢收緊。

好一個蕭茗,果然狡猾。

當然,為了證明自己,蕭茗又請沈澈把內監這推一次,這一次是背對著沈澈,唉!沒有玩具木偶,只能把內監當成工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