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妹妹。”大門外,蔣香媛站在馬車旁邊看著蕭茗一臉歡快的笑意,神采飛揚,英氣十足。

“媛姐姐。”蕭茗驚訝,在瓊華樓一聚之後,她託人給蔣香媛帶了一盒雪顏泥之後,兩人就沒有再聯絡了。

“你這個小沒良心的,這麼久了都不去城裡看我,是不是都把我給忘記啦!”蔣香媛嘟著嘴抗議道,自從上次一別後她再也沒有見到蕭茗,她早就想來看蕭茗了,只是娘一直攔著她,說要準備禮物,就這樣一直耽擱到今天。

不過茗妹妹送的雪顏泥真的有效果,她才用幾天,黑得發亮的肌膚就變白了些,就連娘和大哥都說她的面板變白了,她更堅定了要跟著蕭茗學醫的心思,小哥的反對被她直接無視。

“怎麼會呢,媛姐姐裡面請。”蕭茗說道,欲要領人進屋。

“等一下,還有我娘呢。”蔣香媛指著馬車說道,她今天是和娘一起來的。

順著蔣香媛手指的方向看去,蕭茗正好看見一位年約五十上下的『婦』人打起了車簾子,正是蔣香媛的母親秦氏。

“冒昧來訪,打擾了。”秦氏告罪道,看著眼前的蕭茗,相起了兒子說的話,一位小小年紀的小大夫。

“哪裡,夫人造訪寒舍,令寒舍篷篳生輝,招待不周還請海涵。”蕭茗行禮問安。

“蕭大夫客氣了。”秦氏頓時對蕭茗喜歡了起來,知書達禮、進退有度,小小年紀主一家之事,可不像她家這個蹦蹦跳跳的小丫頭。

不可小瞧啊。

完全瞧不出是這樣人家出來的姑娘。

待客廳裡,秦氏坐下後道出了來意。

“今日不請自來,一是為了感謝蕭大夫的救命之恩,當日犬子四海身受重傷,多虧了蕭大夫出手救治,他才能脫離危險。”對於蕭茗救了她兒子蔣四海,她本應該親自上門感謝才對,可惜當日她身在南邊的漁村,根本不知道,當她知道時他已經轉危為安,可笑的是他的笨蛋兒子居然忘了感謝蕭茗,更忘了付診金,在蕭家搬家宴時才補上。

她和大兒子分隔兩地,聯絡不方便,根本就不知道兒子身受重傷、生命垂危,在知道以後,即使知道他已經安然無恙,但她仍是擔憂、內疚,更多的是自責,年輕的時候給了他太多的負擔,如今在他最需要的時候又不能在他的身邊陪伴他、照顧他。

在兒子受傷之後,她決定不在隱躲,毅然帶著兒子蔣明殸與小女兒蔣香媛搬來與大兒子同住,還有什麼比一家團聚更重要。

對於蕭茗她是感謝的,感謝她把自己的兒子從死亡線上拉了回來。

“夫人客氣了,蕭茗只是盡了一位醫者的本份。”蕭茗說道,能治好蔣四海也不是她一個人的功勞,這裡面還有閔方濟在手術後為他做的調養,付出並不比他少。

“別叫我夫人了,叫我伯母吧,叫夫人生份了。”秦氏熱情的說道,看著蕭茗除了感謝以外還有就是喜歡,實然想到自己的小兒子,今年十八了,與蕭茗年歲相當。

只可惜~~,唉!!

“伯母。”

“二來我是為了我這個不成器的女兒。”秦氏看著自己的小女兒說道,雖然嘴裡罵她是不成器,可看她的眼神寵溺,溺愛,可見是客氣話。

“這丫頭自從見了你第一眼之後,就回來鬧著要跟你學醫,拜你為師,實在是被她鬧得煩了,伯母就厚顏請蕭大夫收下這個劣徒,為伯母好好管管她吧。”秦氏笑看著蕭茗。

“拜師學醫,這~~~”蕭茗大驚,看著秦氏身旁站著的蔣香媛,居然要跟著她學醫。

蔣香媛迎著蕭茗的目光猛點頭,眼神熱切,迫切希望蕭茗能同意。

幾步開外的蕭茗都快被她的熱情給融化了。

說實話,蔣香媛是蕭茗在古代以來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