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人,怎麼口音與我們這裡不一樣。”

男人眼神一閃,看了蕭茗一眼,發現蕭茗好奇的神色後又放下戒備胡亂指了個地方:“我也是平安鎮的。”

“哦,我就說呢,大叔說話聲音與我們村的人都不一樣,肯定是從鎮上來的。”蕭茗笑嘻嘻的道,一副被我猜中了的樣子。

她不能殺了他,還得強顏歡笑,沒有人知道她的心有多痛多恨。

男人咧著嘴笑了,果真是鄉野姑娘好糊弄,看這小姑娘穿衣打扮,家裡肯定是有銀子的,不然也不會嬌養成花兒一樣。

坐得近了,透過蒙朧的夜色,他能清晰的看見她白得透光的臉,若有若無的香氣,比之京城裡嬌養的大家閨繡都毫不遜色。

沒想到被他遇見了,真是撿到寶了。

馬上速度不快,每走一步卻是距平安鎮更近一步,蕭茗的心也越來越焦急。

易風怎麼還沒有回來?

往日這個時候都到家了,可這一路都沒有遇上易風的馬車。

不管了,先動手。

既下定了決心,蕭茗伸手向側邊一指,高興的叫道:“姐姐,大叔我姐姐在那裡。”

男人側頭,順著蕭茗手指的方向看去,卻空空如也,鬼影子都沒有。

哪兒有人?

男人想著,脖子卻是一疼,用手一摸,卻是一根銀針。

“你幹什麼?”伸手一拔把銀針扔出老遠,盯著蕭茗,臉上一股子狠徑,哪裡還有剛才老實厚道的模樣。

到看見眼前的小姑娘拿著一把匕首抵在他脖子上。

男人驚詫,看走了眼啊!

“停車。”蕭茗喝道,看著男人的神情,等著蒙汗藥發作。

“小姑娘厲害啊!你要幹嘛呢?”男人說道,感覺腦袋突然的有些暈乎,知道是自己著了道兒了,那根銀針有問題。

“快停車,不然我殺了你。”蕭茗匕首向前,她真的會殺了他的。

“姑娘別動手,我停車就是了。”男人說著真把馬車停在路邊,此時他也是後悔莫及,大意了。

女人就是善變,前一刻還喜笑言開,大叔大叔的叫著,後一刻就能拿刀抹著你脖子。

果然老大說得對,女人是不可信的,無論是三歲幼兒還是上至八十的老女人,只要是母的都不可信。

以後無論遇見誰他都不相信了。

那怕男人很快的拔除了銀針,可仍阻止不了銀針上的蒙汗藥流入血脈,蕭茗就算眯著眼也會精準把銀針插入血管相連處。

看到蒙汗藥起到了作用,蕭茗鬆了一口氣同時,手中的匕首用力紮了過去。

別怪她心狠,是你動了不該動的。

只有你死了,我才能活

藥效開來,男人反應更遲鈍了,他只得努力的睜著眼,用牙咬著舌尖讓自己清醒著,卻看到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向自己脖子刺來,男人大駭,用盡全身力氣的躲讓。

“啊!”男人的右肩被刺了個對穿,他撕心裂肺的慘叫,順勢滾下了馬車。

“你這個賤人。”疼痛讓男人有了片刻的清醒,他沒想到這個小姑娘下手這麼狠,手不由自主的摸向後腰,可惜睏意襲來,他雙眼眯了眯,手無力的垂下,腳下一個踉蹌倒在地上。

蕭茗沒功夫理他,鑽進了馬車裡。

馬車裡橫七豎八躺著四個小男孩,蕭昱,安子、鐵柱、王蓮一個都不少。

四人衣服凌亂,身上或多或少的帶著傷,蕭昱被王蓮壓在身下,雪白的小臉上有一條長長的血痕,手裡緊緊捏著一個荷包,正是蕭茗給他的,裡面放了藥粉,讓他有危險的時候用來保命,可惜荷包只開啟了一角,裡面的藥粉都沒來得及用出來。

而正是這些飄散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