術了。

“你......”陳元敬欲言又止,他真的開不了這個口,對方比自已年齡小,比自己還要矮一個頭,可居然是自己的......

“我與陳師兄有幾面之緣,你叫我蕭茗即可。”蕭茗說道,最終她還是沒有說自己是他的什麼師叔祖,小孩子的自尊心一定要保留住啊!

“蕭茗。”陳元敬尷尬的笑笑,還真的是自己的師叔祖。

出個門能遇見素未謀面的師叔祖,這奇遇來得太刺激了些,這位聞名不如見面的師叔祖真的是絕世風采...。

陳元敬此時的不知道用什麼詞來形容自己的心情。

一夜的大雪,為寒光鎮裹上了一層潔白的新衣,天『色』漸明,人們還未起床,小巷裡行人罕至,月娘家大門處悄然停放著一輛馬車,是蔣香媛臨時僱來的。

“蕭茗,我們準備好了。”蔣香媛穿著厚厚的斗篷右手臂綁了白棉布,站在馬車旁邊,說話時不經意回頭,看了一眼馬車裡錯睡的哥哥。

了卻心中事,她快樂得要飛起來了。

“好。”蕭茗點頭,拿出一封寫好的信來遞給陳元敬,鄭重道:“這封信請帶陳太醫,請他代為照顧蔣大哥安全。”

如今蔣四海行蹤暴『露』,繼續呆在月娘家裡已經不再安全,蕭茗思考一夜,最終還是決定把蔣四海轉移到陳府,陳數作為西北軍醫之首,府內外有將士把守,蔣四海在他那裡再安全不過,更能安心靜養。

陳元敬握著帶有蕭茗餘溫的信件點頭:“你放心,我們一定會看顧好蔣大哥的。”

“蕭茗謝過了。”蕭茗福禮拜謝。

“師叔祖言重了。”陳元敬大驚趕緊避開了蕭茗的福禮,最終師叔祖三個字脫口而出,待他反應過來時,臉紅得像猴子屁股。

一起去的還有月娘與蔣香媛,與月娘的忐忑不同,

美娘拉著大丫與二丫送行,她還不明白為何月娘會突然去親戚家,她與月娘為鄰十載,第一次聽聞月娘有可以投奔的親戚。

至於倒黴的萬大頭與孫二幾人,則是留在了月娘家的地窖裡,是死是活聽天由命。

用蕭茗的一句話來講,他死他活與她有什麼關係。

看著馬車遠去,蕭茗背起了『藥』箱告別美娘一家人,迎著寒風走向她心之所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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