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越語不驚人不死休,一句話把廣濟堂裡眾人給成功嚇住了。

把枷帶上....

那官爺真的就拿了一副枷鎖出來。枷一種刑具,由兩張半塊的木板組成,帶著長長的鎖鏈,在他的動作下愣『蕩』得叮鐺響,兩塊木枷往犯人頭上一套,雙手分別從下面小的木洞中伸出來,上下鎖片一鎖,整個人除了雙腿就無法再動彈,腦袋與雙手被控制住,由人牽著鎖鏈走,想跑沒有任何可能。

這是為了防止罪犯逃跑才會配帶的刑具,也是給真正有罪的人準備的,這樣的招搖過市,昭告天下,在路人眼中不是罪人都會打上有罪的標籤。

一路上被人嘲笑指點,怒罵不說,還會被人扔石頭,還會有臭雞蛋、爛菜葉子的待遇,是個男人都受不了,何況是一個女孩子。

這屈越完全是要把蕭茗當成罪犯對待了。

方勝全連忙說道:“兩個官位請手下留情,蕭師妹跟著你們去便是,她年紀小帶枷鎖就免了吧!”

屈越準瞄一眼半彎著腰的方勝全,陰陽怪氣的說道:“這犯人犯了錯就得帶枷鎖鎖著,不然半道上跑了我找誰去。”顯然他是半點也不給方勝全面子了。

王雲苓與白小雨兩人沒見過這樣的場面,看著那官爺拿著的枷鎖就臉『色』發白,幼小如她們也知道那一定不是個好東西,兩人身子顫抖,緊緊挨著蕭茗。

“豈有此理,哪有這樣的道理。”蔣香媛憤恨,急紅了眼。

“大人說話,小娃子別『插』嘴,不然把你一起給銬了。”屈越吼道。

“你...”蔣香媛還要理論,卻被蕭茗一手拉住了。

“敢問官爺,小女子所犯何罪?”蕭茗冷笑著問道。

“何罪?”屈越看了過來,一雙小眼擠得能夾死蒼蠅,他看著蕭茗嘴裡發出滿不在乎的呼聲來:“所犯何罪你難道就不知道嗎?胡醫『亂』『藥』,草菅人命是也,知府大人要拿你問話。”

“哦,不知我給誰人開了『藥』?又死了誰?”蕭茗面上帶著無畏的笑意,心理卻是冷了下來,難道徐氏真的死了。

“這抓人也得給個說法,不可能聽你片面之詞就得給我銬上枷鎖,再者說剛才周捕頭可是說了知府大人只是傳我問話,更沒有提什麼在我手上出現了人命,不知官爺之言所謂何?”

只是傳話,就要帶枷,當她傻啊!真要被這樣帶走,那她以後別在平安鎮混了,這很明顯是一起故意針對她的事件,或者此人受人指使,故意噁心她,讓她活不下去。

到時候即便她無罪釋放,對於用枷鎖銬她之事他們也會有一翻推託之辭,而她得吃下這個啞巴虧,最終身敗名裂的也是她。

可是,她什麼都可以吃,這種啞巴虧是不吃的。

屈越此時才正視的看了一眼這個小姑娘,以往他們拿人之時,無論是是深宅『婦』人還是市井村姑哪個不是嚇得失了分寸,顫顫驚驚,任由他們施為,可眼前這個小姑娘明顯沒有被嚇到。

”嘿,你這個小姑娘強詞奪理,大人要拿你問話還要與你解釋清楚不成。“屈越沉聲道。

”知府大人律法分明,稟公辦案寬正執法,切不會做這等不清不楚之事,還望官爺告知小女子所犯何罪。“蕭茗直視著屈越無所畏懼。

言下之意就是,知府大人是沒有錯的,錯的是你這等狐假虎威的小人。

屈越變了臉『色』,不耐煩的心情已經變成了憤怒,他沒有想到蕭茗居然是一個小辣椒,不但拒絕帶枷,還強詞奪理。

是的,在他心裡一切忤逆不從之言都是強詞奪理。、

”告訴你也無防,是彭大人府上的燕姨娘狀告於你,彭大公子用了你的『藥』至今昏睡不睡,命在旦夕,你說,這不拿你問罪拿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