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富順一個人在院子裡躺在椅上聽著小曲,左右兩側分別坐著一個美貌的丫頭,一人持酒,一人剝著葡萄皮的侍候著。

劉富順就這樣一口小酒,一口葡萄的悠閒吃著,俏麗小丫頭清脆的嗓音如黃鶯輕鳴,晚秋的太陽暖暖的灑在劉富順的身上,加上心中舒暢,劉富順半眯著眼享受著,舒服得想學貓咪叫。

今天是個難得的好日子,天氣特別的好。

平日裡,他可不敢這樣用這樣的姿態沐浴著這陽光,享受著丫頭們精心的侍候,今日完全是因為周蓮蓉去了城外的觀音廟潛心參拜,甚至還在小住兩日以表心誠。

他們成親兩年有餘,至今未得一兒半女。劉富順並沒有對此有任何的不滿之處,有時候他甚至會想,這樣的日子甚好。

可惜美好的時刻被劉富貴的到來給驅散得無影無蹤。

“三弟,出大事了。”劉富貴的聲音淒厲得像殺豬時臨近那一刀。

劉富順坐直了身體,眼中的精光一閃而過,揮手打發了伺候的丫頭們,臉上帶著急切的聲音迎著撲向他的二哥:“二哥,這是怎麼了?你怎麼突然回來了。”

“三弟,大事不好,銀子……”劉富貴跑得上氣不接下氣,喘吸著想要把話語表達完全,可是他越是氣急敗壞,就越是說不出個囫圇話來。

主要是太累了。

“二哥勿急,咱們書房去說。”劉富順心中一凜,雙臂用力,制止住劉富貴接下來的話。

他的二哥還是這樣的蠢,大庭廣眾之下,也不知道避諱。

這樣的大吼大叫,是唯恐別人聽不到嗎?

人多眼雜懂不懂。

這一點上,二哥永遠也比不了他辦事穩當。

不一會兒,書房裡卻響起了劉富順氣急敗壞的聲音:“什麼,二哥你什麼意思,什麼叫被人給套了,搶了銀錢,那麼多的銀子,你全給出去了?”

書房裡,劉富順緊緊抓住劉富貴的衣襟,狠狠的逼問,臉色赤紅一片,與剛剛跑了半個城的劉富貴完全不遑多讓。

“是啊!”劉富貴哭喪著一張臉:“我被那玉荷給騙了,她明明有男人卻騙我說是寡+婦。”

“玉荷是誰?”劉富順氣極,恨不得一個耳刮子打過去,現在是討論玉荷是不是寡婦這個問題的時候嗎?

“我問你銀子去哪兒了?我叫你把銀子先給管事的帶回來你為什麼不給?我叫你別回來你為什麼要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