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相識的白家人,她更不會趕人走了。

留就留下唄!只讓易風收取每日的食宿銀子,當然,住在蕭家與住在青山院的費用是不一樣的。

傍晚回家的路上,蔣香媛看了一眼一言不發的蕭茗,知道今日哥哥送了西北的書信過來,就知道蕭茗又在想著那個石亭玉了。

也就是蕭茗這麼傻的,日日念著。

呵!男人,不在身邊,這愛得太辛苦了,都快成望夫石了。

眼軲轆一轉,就拉著身邊的白小雨教訓起來:“像盧子昱這樣的,像是個小白臉,看著好看,實則屁頂用沒有,別看平日裡說得天花亂墜無所不能的,專哄著年輕漂亮的小姑娘,一遇到事兒就不頂事了,所以啊!他說什麼你千萬別信了他,信了他你就完了。”

“還有她既然同意了給你做實驗,你只管使喚,可勁的使喚,保管每一針都扎準了,哎呀!就是扎不準也沒關係,多扎幾針就準了……”

白小雨:“……”

她是要扎得準還是要扎不準呢?雖然人家自願來讓自己扎,但也不能亂扎吧!太殘忍了。

與大家一簾之隔的夏小八,在風中凌亂。

‘黃蠍尾後針,最毒婦人心’,這人還是自己家的,他該怎麼辦?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嗎?

“試針可以,但是別拿耳朵聽他的,一個字都別信他的,就算是真表哥也不成。”蔣香媛繼續耳提面命,哪裡管車簾外坐在車沿上瑟瑟發抖的未婚夫。

一邊的王芸苓看了白小雨一眼,目光裡帶著豔羨之光,自學醫以來,從開始跟著姑姑學習銀針,每日對著姑姑姑製作的銅身上練習,日復一日,當她們對每個穴位都銘記於心,如今只是也只是在兔子,豬、狗等動物身上實驗,如姑姑所言,無論任何人,高矮胖瘦,只一眼,上手就能精準的下針,差厘無誤。

如今她們已經學有所成了,可惜很少能在病患身上實驗。

白師妹可好了,盧子昱在聽聞她要找人練習針法,便自告奮勇的找易風報名了,有表哥可真好,可惜啊!她就沒有,她有弟弟,捨不得。

蔣香媛不厭其煩的為白小雨傳授著遇敵經驗,終於把蕭茗拉回現實,不由哭笑不得,這蔣香媛,聽聽都說了些什麼,刺眼、下藥、潑辣椒水……

也不知道夏小八聽著是什麼感受。

白小雨好看的秀眉蹙著,不忍心了,又想到對方可能是自己的表哥,就更加的於心不忍了。